「可以再说明得更清楚些吗?」他皮笑肉不笑地问。
史盈真这下也暴怒不起来,至少在她的记忆里,没有人敢把贺扬当白痴,他是台北社交圈里最有身价、名气最响亮,也最叫女人流口水的上等货啊!
「你几岁了?」白苹歪着头问,一双明眸闪亮中带着揶揄。「有三十吧?」
「过了。」贺扬冷静的看她。
「出生时有没有缺氧?」她皱眉又问。
「缺氧?」他愣了一下,活到这年纪,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问题。「应该没有。」
「出过车祸吗?」
「白苹……」老鸟警官已经在冒冷汗,他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湿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是出过一、两次小车祸,车子毁了,但我人没有事。」贺扬不知道这小女生葫芦里卖什么膏药,所以他捺着性子说。
「你确定没有伤到脑部?例如强力撞击?」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他渐渐失去耐性。
「一个年过三十的大男人,居然连分手的事都处理不好,搞到要警察来插手,如果不是你的脑袋不灵光,就是不知道你哪里出了问题!」白苹把警棍拿在手上把玩,一副讽刺状。
贺扬宁可到北极去裸奔,也无法接受这种羞辱,他没有料到自己会被一个看来二十出头的小女生如此的消遣。
「你很懂男女之间的事吗?」他转守为攻。
「起码我不必找警察来帮我。」
「那是你还没有碰到神经病。」
「我不是神经病!」史盈真抢着说:「贺扬,我不准你这么说我。」
「那么刚刚是谁说要割腕自杀?」他厉声的瞪着她。「还说要开瓦斯!」
「你说要分手,我才会……」
「史盈真,我是要分手。」
「但是……我不甘心啊!」她气得顿足。
「你不甘心什么?早在我们一开始交往,我就告诉你我对结婚没有兴趣,我对天长地久过敏,我对一生一世感冒,我只想谈感情,而且我诚实的告诉过你和我交往的女人最久的只撑到十一个月,你……算破了她的纪录。」贺扬面对她始终不带感情。
「所以我们是可以的!」史盈真瞬间又充满了斗志、燃起了希望。
「可以怎样?」他沉着脸。
「结婚啊!」
「下辈子有缘再看看吧。」
「贺扬!」史盈真好像被人从天堂推到地狱,尤其在这两个警察面前,令她更觉得不堪。「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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