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衣望著她嘻嘻的笑顏,她身後是梧桐樹,恰巧是開花季節,上頭黃花滿滿的,美不勝收。目光再隨著花瓣落到自己身上的衣衫。
「……對了。」忽然,他作勢要撕開自己的黃色袖子。
「咦?你做啥?」紀淵見狀,不禁問道。
又拉又扯,卻洠в谐晒Γ悬c兒面紅耳赤。自己力氣小,乾脆要她也一起來。
「大……紀淵,幫我。」不能叫「大哥」了,他及時改口。
「喔,好,我幫。」只要是結拜的要求,她兩肋插刀喔。
兩個人,四隻手,好不容易才將袖片扯下,然後又撕成小塊。司徒青衣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裡頭都是針線,坐在大石上,他將布塊認真地縫紉起來。
「你在幹啥?」紀淵一旁看著,忍不住出聲。「嗯……哦?耶……哇!你好厲害喔!」她驚奇地瞠目,只見幾片不起眼的碎布,給他縫著縫著,變成一朵栩栩如生的小花了呢!
司徒青衣覺得她有一點吵……拿起本來給她的那件衣裳,將布塊拼縫的小花用針線給別上去。
「什麼?什麼?你幹啥?」她不解問。
「……妳不是說妳是女孩兒嗎?」他講話和她不同,總是徐慢和緩,像柔雲般溫軟,就跟他的性格一樣。
「那又怎樣?」跟花有啥關係?他露出困惑的表情。
「妳平常都會拿花插在我的髮上,說女孩兒就是要這樣漂亮。」所以、所以,「所以……我才送妳一朵花兒啊……」這樣應該比較好吧。他做錯了嗎?
被她盯著看,他以為自己做了奇怪的事,又不小心臉紅了。
紀淵聞言,也感覺雙頰燥熱起來。第一次有人這樣說她耶……好像有一點點高興,哇哇,怎麼辦?
「你、你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