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一串串冷汗,白衬衫湿透,半透明地粘在身上。
凌晨的喉咙里不住呜咽,不用细分辨也可听出,是:“不,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别打了,饶了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不要再打了,放了我吧,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住手,不要打了,我愿意为你口淫,我愿意,上我吧,来上我吧,来上我吧。
闷在喉咙里的咆咽,渐渐变成,只是:“不,不!”
那个小人,已经痛得神志不清,无力动弹,只会说不。
一连声地不不不,开始还是不,后来变成哦,哦,象叫床一般,是呻吟而不是惨叫。
才五十下。
大腿上已没完整的皮肉。
凌晨痛得再也无法忍受了,给他结束这种痛苦,他什么都肯做。
曾杰轻轻掀开凌晨的上衣,后背依旧是完好的,美丽的后背,漂亮的肩膀。
凌晨抬起满是冷汗的脸,眼里全是哀求,这是一张已经完全屈服的脸,曾杰只要扯下那胶带,问一声,凌晨会立刻什么都答应。
然后呢?
凌晨会恨他,也会恨自己。
曾杰蹲下,对着那张惨白的脸微笑:“不,我不会停下来,我会接着打,告诉我,你愿意挨打。”
凌晨摇头,然后泪水流下来,哽咽。
不,不要再打了,求你。
曾杰说:“我会接着打,你会感谢我没有停下来接受你的屈服。”
凌晨摇头,哭。
不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没那么坚强,停下来吧,我愿意做男妓。
曾杰给他擦去眼泪,轻轻抱住那张汗津津的脸,在凌晨耳边说:“这是我的仁慈,你会感激我的,为什么?因为我爱你。”
球杆带着风声抽在后背上,凌晨再次发出痛叫声,堵住嘴,声音不会刺耳,可是那惨痛与哀求不变,曾杰被这声音触动灵魂,可是他自这声音里得到不是痛苦,而是欢娱,这声音让他兴奋。
曾杰冒出汗来:“为什么这声音会令我兴奋莫名?”
变态,看来我真是变态。
凌晨眼前渐渐冒出各种奇怪的颜色,这些颜色慢慢混杂在一起,变成一阵一阵的黑色,全身都已麻木,感觉不到痛,只听见背后的风声“呼,呼”做响,每一响,身子都会震动,然后,觉得恶心头晕,眼前发黑,喉咙里发甜。
他慢慢垂下头。
·精彩内容载入中·
十四 心理医生救我
·精彩内容载入中·曾杰打完,凌晨已经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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