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肩膀,将头靠在上面轻轻地笑,“他们难道真能动用私刑?”
黎君没有动,从席锐有些泛白的脸上看得出来,他实在很难受,便任他靠着。
“在谈判人数上来看,我们力量悬殊,原本一场私宴居然搞得如此大张旗鼓,分明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席锐唔了一声。
“还有,那聂总流露出来的神情再明显不过,他根本不屑和我们做生意,可他又为什么要来?在摸不清对方意图之前还是小心为好。”
席锐低低呻吟一声,“黎,很难受。”
黎君抬手看了看表,两人双双离席已经将近五分钟,对方还没有来催问,不禁下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们到外面去。”
被冰冷的夜风一吹,原本一直上涌的酒意被强压了下去,席锐的呼吸终于平稳,脚步也不再浮,方才开口说话:
“若是日后成名,夜夜需要如此应酬,我一定会早早出家做和尚。”
黎君轻笑,“若是和洋人做生意便不会,偏偏你放弃在律师行的饭碗。”
席锐撇撇嘴:“律师有什么好?一架吵下来筋疲力尽,还落得个尖酸刻薄的罪名。”
黎君只是微笑,将他拉到附近一家印巴人所开的烧烤店,“吃点这里的东西可以压酒意。”
由于时间紧迫,两人只好抱着油腻无比的羊肉串狼吞虎咽,席锐不禁大笑:“这是第二次你我如此风度尽失。”
黎君不以为然,“情况需要,不择手段。”
这时有一个身穿细长高跟鞋的女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去,飘来一阵香水味,席锐不禁皱眉。
“感觉自己像个垃圾桶,什么东西都往里面倒。”
黎君微笑,那女人看了他们一眼,神情高傲,随即咯噔咯噔地过去了。
“如果有一杯咖啡就好了,急需那种浓苦的味道提神。”
黎君拿出餐巾纸优雅地抹抹唇,“老兄,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切记咖啡因和酒精不能混在一起。”
席锐苦笑,拿出mildseven的烟,点燃一支靠在墙上,眼神里带点伤感。
“人生在世就是为了时时刻刻的拼搏,谁又会去考虑片刻之后的事情。”
如此处世的哲学若是被欧文听见,一定又会嗤之以鼻说是美国人浮躁的性格造成,黎君只是不置可否。
席锐揽过他的肩,将手中的烟递到他的唇边:“来。”
黎君低眼看了看:“我不吸烟。”
席锐笑:“你回去的时候身上若没有烟味,又怎么解释我们出来这么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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