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锐的下巴掉到桌上,一阵干笑:“我想我们还是讲鬼故事的好。”
黎君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鬼故事?不,我不认为你有那个胆量,我还没开始讲,你就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了。”
“嘿,”席锐怪叫起来,“快看,平时我就被你如此虐待,若真是做了你的m,哪里还有出路?”
两人又笑到一起,丝毫不觉得秉烛夜聊这种话题有何不妥之处。
腕上的手表指向三点,他们终于觉得应该象征性地去床上躺一躺,便起身将蜡烛端到卧室。
经过门厅,那一点点火光映出鞋垫上一块黑影,黎君一皱眉,走过去捡起来,啊,是真的有一封黑色的信。
席锐也过来看,呵一声,“他们电影看太多了,什么手法都学一遍。”
拆开来看,里面只有一行字,是前几日报纸上大力抨击街道上闭路电视数量过多,侵犯行人隐私时用的标题:Youarebeingwatched。(你正在受监视。)
两人齐齐咕哝一句:“Yes;weknow。”(是的,我们知道。)
黎君和席锐交换个眼神,背上都起了一层寒意:他们回来时并没有看到这封信,说明是事后被人塞进来,而之间他们一直在家,居然没有听到动静。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的事情?
门厅有微风,蜡烛的火光轻轻跳动,将两人映在墙上的影子拉长扭曲,说不出的诡异。
席锐低低道:“这两天,切记不要独自行动。”
黎君唔一声,将信封折好放在书架上,冷冷笑:“纪念,难得,第一次收到货真价实的黑信。”
两人将蜡烛吹灭,为了安全起见,锁紧卧室的门。
这一夜却完全无眠,一直到手机闹铃响起,黎君起身去关,才觉得像是脚踩棉花。
席锐在床上呻吟一声,看来状态一样的差:“我要求精神赔偿。”
黎君正要答话,手机便响起来,然而对方呻吟声更响:“他们真是一刻不停。”
黎君却接了起来:“凯利,怎么样?”
凯利的声音显得紧张:“詹姆斯,天,公司被人监视了,我已经替你请了病假,你今天,不,这个星期都不要来。”
黎君挑起眉:“被监视了?”
“是,梁启生派了他的一些助手来帮我们处理事务,助手,我的天,詹姆斯,他们根本就是打手,现在办公室里人人自危,他们制造了一个小混乱,我才有空躲到洗手间给你打电话,你听着,奥斯卡也说他昨晚遇到了不好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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