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让他想到一个人,一个罹患严重的“恋物癖”,此时为了抗婚而逃亡在外的女人。
吉祥用袖子抹了下鼻血。“算了,那段话当我没说,万一脱了身材太烂,我还得包个红包当遮羞费。”没肌肉的男人不是男人,而这个男人一看就知“不是男人”。
所谓的衣架子是指穿上衣服有架子,等脱了衣服就没啥架子可言的那种人。她再打量他一番,他很显然就是这类人--笔挺、“有气魄”的衣着下有一副惨白不相称的窝囊身材。
他勾扬起的嘴角在黑夜里显得邪肆而诡谲。“在看猛男秀之前,我先送妳去医院吧。”方才他的车速并不快,可她还是受伤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也许她再伤重些会比较好处理。
“就跟你说我死不了。”
为了一场猛男秀这女人可以枉顾个人生死,也难怪她可以为了怕嫁一个病鬼而不惜亡命天涯的抗婚了。他想,他记起来她是谁了。
关于那婚约,他是挺同情她的啦,不过咧,她也不问问人家病鬼是心甘情愿的想要娶她吗?也许真正想逃的是那个病鬼。
“既然妳赶着看猛男秀,那我送妳过去好了。妳这样子……我看也没出租车司机愿意载妳。”
她的外套上血迹斑斑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被杀还是杀人了。现在的出租车司机大多是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这人……还没烂到透。”一般的肇事者要是确定了伤者没啥大碍,通常跑得比飞还快,生怕慢个几分,原本没事的伤者忽然瘸了、死了。
吉祥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拐一拐的走向男人的车。
银色的玛沙拉帝?!嗤!骚包货。难怪这个肇事的男人不急着跑,反正把车子卖了,也够他再撞瘸个一、两个。
“妳对我的车有意见?”她用一种很不以为然的眼神看着他的车。
“没,只是觉得有其车必有其主。”
他替她拉开车门。“我可以把这话当成是恭维吗?”
“骚货,你觉得这是恭维?”
胥冬羽气度不凡的一笑,“没几分姿色还称不上骚货哩。”
她一挑眉,终于还是把刻薄的话吞了回去,要是平常,她会很有兴趣斗得这个男人变脸,撤下他那张自以为是的笑脸,可现在猛男秀的时间快到了,而且,她好象还真的有一些些不舒服呢!
头晕……
“妳要去看猛男秀是吗……妳觉得一身是肌肉的男人很好看?”他好奇的问,在她什么都未回答之前又说:“这算不算一种变相的恋物癖?”
头晕、头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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