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到令人作呕。幸好她的阿娜答也对那种宴会兴致缺缺,除非必要,否则小俩口宁愿开车去兜风,或是约会去,也绝不出席那种令人的眼睛离不开时钟的名门宴。
还是台湾好,地方好、人也真,高兴就大笑,不高兴摆着臭脸,警告生人勿近。在英国这种真可是不被欣赏,反而会被人说成没教养、风度欠佳。
吉祥今天的心情还真是有些闷。“没事。”
嘴里说没事,脸上却不是这么一回事。“我听吉伯母说,妳和那个……嗯……安家少爷见过面啦?”原本想说未婚夫,可她怕话一出口,会来不及见她家的亲亲老公最后一面。
吉祥和安绪晞的孽缘一直是她心中甩不掉的恶梦。
“嗯。”就是见过了,她的心情才这么郁卒。
“见过了?”罗晓芽一脸好奇。“真的是他?”她好象想到了什么。
“当然是他,妳觉得一个病鬼谁要冒充他!”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吉祥问:“妳好象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安绪晞他还能活着长大噢?我当他早死了哩。我奶妈告诉我,妳有二度婚姻,因为第一任指腹为婚的对象早夭了。”
“咦?”吉祥像被雷劈了一下。“妳是说他会死?”
她也是最近突然想起的。“死和早夭不也差不多,反正早死晚死而已嘛!”
“罗晓芽!”吉祥咬了咬牙。“早死晚死是没什么差别,可是早夭是指他等不及长大就嗝屁了,但安绪晞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吉祥火了,她赶快转移话题。“妳不是有见着他,他长什么样子?真的是妳说的病鬼模样吗?”
吉祥横了她一眼,很不愿回忆当时那种涌在胸口作呕的感觉,和一种莫名的心酸……
她终于见到了安绪晞,是胥冬羽领着她去的。不过他替她通报后,很快就离去,没有陪着她进去,因为安绪晞似乎很不喜欢胥冬羽。
鼻间充斥消毒药水的气味、窗子帘幔全放了下来,一室的昏暗,只有几盏无紫外线的灯。
老实说,一踏进那房间,真的可以感觉到好象漫布着死亡的味道,而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就住在里头。
二十八年的岁月就这么度过,也许未来,还是得在里头过。
安绪晞这个人,打从她懂事后就知道他的存在,也曾看过他的相片,只是本人……上一次她造访安家,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他。所谓的看到也只有看过他露出床帐外的手。
那一天胥冬羽说过,由于安绪晞的病情一直没好转,样子实在瘦得很可怕。在一般时候,即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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