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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小时候我曾被告知,我和一个病鬼指腹为婚的事。老实说,这事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阴霾,一个常常生病的人,感觉上就像随时会不见似的,我变得很没有安全感、怕失去,因此我讨厌一切看起来不可靠的事。大概因为这样吧,我开始迷恋肌肉男。”她吐了吐舌头,“很怪吗?”
她一张一阖玫瑰花瓣般的嘴诱惑着他的视觉,一倾身又在她唇上烙上了温热。
“又吻我!”她又好笑又好气。“你好象很习惯偷香?”
“妳猜,我第一次吻妳在什么时候?”
“在韵律教室外的通廊。”第一次吻人家就火辣辣,也不怕她在这种被动的情况下,很有可能赏他一个锅贴。不过,那火辣辣的热吻,那脸红心跳的一刻她很难忘记就是。
“不对。”
“在我醉得不省人事,你趁火打劫了?”要不就是那一次,可她醉胡涂了,要有记忆是不可能的。
胥冬羽很坏很坏的笑了。“有件事我还是坦承好了。”向她眨了眨眼,他说:“我第一次吻妳是在游池里,妳记不记得遭到狼吻?”
“啊?你……”他那时还说是用手。
“那时候要承认的话,早就满『池』找牙了。”
“你现在就不怕?”
认识的时间不久,可他自认已相当的了解她。“妳如果真要算旧帐,会在第一时间就出拳,不会问我怕不怕后再考虑揍人。”
“面对这么了解我的人我很有压力呢!”一半是开玩笑,一半却是认真的。
她周遭的朋友不是太呆就是和她一样精明、却不肯花心思去了解别人的自私鬼,在解读一般的事物上有精辟的见解,可用在了解人的心思上就少了些热情。
她很开心他愿意花心思了解她,却也有些不太习惯,好象自己一举手一投足,全被对方吃得死死似的。
“压力?”他眉一挑,放下酒杯。“那就来跳舞吧!”
“跳舞?”吉祥讶异,随即一笑。以前在国外求学时,她的确常用这种方式减压。“你会跳什么舞?”她还是生了根似的坐在沙发上。
“恰恰、吉鲁巴、曼波……大学时还跳过肚皮舞,笑倒了一群老师学生,我甚至还会跳日本舞、踢踏舞,当然也会……”他瞅着她神秘一笑,拿起遥控器选了曲,他将她拉离了沙发,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黏巴达。”说完后煽情的在她敏感的耳垂一舔。
他解开了待会儿激烈动作时会碍事的扣子,并将她绑在后脑勺的马尾解开,脱下她瑰色纱纺的小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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