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讨好年轻俊美的老板。
没想到,这位新老板不但不买帐,没多久就把所有的案子退回,并且给了一句话:“萧规曹随即可。”
这时员工们才知道,在新老板年轻俊美的菁英外表下,只有一颗懒得动手、懒得动脑、得过且过的心。
于是,就算换了个老板,白氏企业也还是跟白启生在世时一样,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经营,绝不引人注意,但也绝对不会产生任何经营不善的危机。
而所有商业周刊的媒体,对于这位白氏公子,也从一开始的兴趣颇高、拚命挖他隐私,到后来变成兴趣缺缺,懒得追他新闻的态度。
这就是为什么白竞澐说自己就算参加宴会,也只是陪衬、不会有人太过注意他的原因。
张欣蓉看着表情懒散的儿子,不禁感到无奈。
“真奇怪,我记得你以前明明好胜好强,什么事都要争第一,可是现在却变得凡事都无所谓似的……”
张欣蓉甚至想不起来,这种改变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只知道不知不觉间,一向光芒万丈、让人夸口不已的儿子,突然之间就变得平凡无奇。
白竞澐抬起头看了母亲一眼,眼中一瞬间闪过复杂的光芒,但随即又用吊儿郎当的态度掩饰住。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这种事情多的不得了。而且我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呢?活得轻松自在。”
听他这么一说,张欣蓉想了想,也跟着点头。
“说得也是……”
只要儿子过得快乐,能够找到一个好女孩共度一生,这样也就足够,至于那些名利,说穿了也不过只是身外物。
“好了,我去上班了。”
白竞澐优雅的站起身,顺手将桌上杯盘收拾了下,拿起公事包,穿着那一身太过休闲的行头,转身踏出白家大门。
前往公司的路线,白竞澐这四年来日夜都要开一次,由于早已走得烂熟,所以他有些心不在焉。
当遇到红灯停下来时,白竞澐一手支在窗畔、一手靠在方向盘上,手指随着广播传出的音乐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拍子。
就在这时,几辆摩托车驶到白竞澐的轿车旁停下。
他不经意的朝车窗外看了一眼,发现那几辆摩托车上,载着的全是身穿黑衣的男性,而且还戴着全罩式的安全帽。
白竞澐下意识的瞄了他们几眼,本来心中没有多想,但发现这几个男人一对上他的视线便迅速转开时,他心中顿时产生些许不安。
他一向是个谨慎的人,所以当察觉到不对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