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凑的炽烈中,竞有只小小玉手潜入他们密切摩合之间,硬要参与,揉动她饱胀的花蒂。她被他带坏了,习惯了要在这之上多加琢磨,才能满足她的战栗。
她不晓得这给他带来多大的成就感,对此没有分辨的能力,以为都是这样做的。
他怎能不喜爱她?怎能放过她?
热恋的巅峰,他们成天牵绊著彼此,分开处理日常事务的分分秒秒,都焦躁得不耐烦,只想快快相聚。他们都一样地任性,一样地挥霍,一样地聪明,一样地叛逆,一样地饥渴,一样地充满危险性。
事後好一阵子她才想到,那天在纸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