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有些霸道地说:“君毓,要永远陪着我。”
“好,永远陪着你。”司空眼睛里隐隐有笑意。
那天,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
从少时起,他们同榻而眠过无数次,却从未有一夜,似这一夜,让两人手足无措,却又抵死缠绵。
“终于让你坐实了外头的传言。”他把司空揽在胸前,似笑非笑。
司空的长发,铺陈在他的身上,微闭着眼,听见他这样说,轻轻在喉间咕哝了一句。
这下,再也回不去了。
是啊,再也回不去了。
他抱紧司空,也闭上了眼睛。
只要这样抱着,感受彼此的体温同心跳,那便够了。
番外之司空闻(1)
我叫司空闻,字君毓,保定司空家的六少爷。
我是妾室生的儿子,却很得父亲的宠爱,从小便将我带在身边,捧在手心里,请师傅教我吟诗作赋,舞文弄墨,六岁的时候,已经才名在外。
我那歌女出身的母亲常为此洋洋得意,在府中趾高气昂,对下人颐指气使。
我看得出,虽然府中上下人等,对母亲的作为,十分厌恶反感,可是鉴于我甚得父亲宠爱,他们也只能隐忍不发。甚至还会暗暗说,还好六少爷没有继承他母亲的骄慢强横。
我有时候会劝母亲,为人须得饶人处且饶人,为自己留条后路。母亲便把柳眉一竖,说她吃了那么多苦,如今总算母凭子贵,出人头地,难道不该受人尊敬么?
我那时已经学会了,即使不开心,也要润雅地微笑。
我想,只要母亲开心就好。
家里的兄长姐妹,对我也是好的,只是那好中,总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疏淡和怜悯。
大抵,是觉得我有那样一个让人难堪的母亲罢。
父亲常常说,看看我的闻儿,温和润雅,将来肯定是一个谦谦君子。
这样的日子,平平静静地,过到了十二岁头上。
宫里派了人来,带着一纸圣旨,着我进宫,陪皇子读书。
母亲听了,几乎发疯。
母亲是在欢场上呆过的,自然见识过那些王宫大臣为官为吏者的嘴脸,母亲不想我进宫去。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是天街无尽的皇家?
父亲却痛斥母亲,说母亲是妇人之见。
“养兵千日,尚要用在一时。我养他十二年,等的就是这一刻。你不用求我,这是早就计划好了的!”父亲甩开母亲的手,像甩开一堆污浊的烂泥,神色是厌恶的,口气是冰冷绝情的,“朝廷忌惮我们保定司空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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