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童贞,只是不知名地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难过。
“对不起。”任海用拇指拭去她滑落的泪水,此刻眼中不再是方才的混浊不清,金黄色的双瞳闪着清明和一丝懊恼。
该死的!他从来就不碰处女。处女通常代表着要负责,而负责的意思通常等于婚姻,而他却压根儿没想过要往婚姻的坟墓里跳,尤其是像他这种特异的身份。但是方才过热的高温却烧掉他向来高超的意志。他是个男人,有哪个男人能在床上醒来后,发现自己身旁躺着几近全裸、身材姣好的女人还能保持冷静?何况他刚刚发烧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能冷静地想这些事情。
“你可以让我起来吗?”君寒发现他是醒着的,连忙整了整表情。
“不可以”这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任海震惊地发现自己不愿意让她温暖的身躯从他怀中离去。他克制想留下她的举动,翻身坐起。
君寒连忙拿起床头上的衣衫罩在身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
任海瞪视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怪异的不快。
第二章
君寒呆滞地坐在浴缸中,任莲蓬头喷洒着冷水淋着她全身。
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她无法出去面对那个男人。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他。之前自己是被挟持者,而他是罪犯。那……现在她和他之间,到底算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依然是个罪犯,而她却无法再用原来的眼光去看他。对男人来说,发生性关系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许对现代许多的新女性也是。可她古板的脑袋却依然有着保守的观念,要不然她也不会已经二十五了,还守着处子之身。若是现在再有机会报警,她不确定自己是否依然会打一一○?
方才那……算是个错误吧?也许自己不该如此耿耿于怀。
可是……唉呀……好烦哪!
说不定他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刚才事后有向她道歉,而且,说实话,这件事也不能全都怪在他身上……不过,不怪他要怪谁?她又没有投怀送……呃……君寒突地想起方才她全身只着内衣裤的情形。好吧,那算是误会好了……君寒坐在浴缸里东想西想的,想到脑筋都打结了,本就有点虚冷的身子在淋了将近三十分钟的冷水后变得更加虚弱,头一晕,竟在浴缸里昏了过去。
任海在床上打量起房内的摆设,水蓝色的窗帘,白色的枕头和被单;电脑桌上有着一盒吃了一半的饼干,一件浅灰的外套随意地挂在椅背上;床头柜上的电话旁放了一盆薄荷草,清新的薄荷香淡淡的飘荡在空气中;墙上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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