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毕业后她从来没起这么早过,自从遇见他之后,她的作息都被打乱了!
随着流云走进饭厅,她仍旧对方才没有逃跑成功感到有些耿耿于怀,但在见到桌上那特别丰盛,且样样都是她喜爱的食物时,霎时将那不愉快的情绪?到九霄云外去。
君寒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满心喜悦地吃起早餐。“这都是你做的吗?”她喝了口甜酒酿,对那其中古老的酸甜酒香滋味感到惊讶。
“嗯。”流云含笑点点头。
君寒满脸佩服地吃着桌上食物,思绪莫名地想起任海。
“嗯……流云,你为什么要叫任海主子?”
“因为我们是主子的护卫啊!”流云一脸的理所当然。
她闻言,茫然地眨了眨眼。“护卫?”这时代还有这种职称啊,她说的应该是“保镖”吧?
“对啊!护卫。我和长风是主子的护卫。”
“为什么?”她知道他很特殊,但这个……
“什么为什么?”流云有听没有懂地回问。
“他为什么需要护卫?”心中涌起不安的感觉,事情好像渐渐脱离她所熟知的常轨。
“你不知道?”流云停下整理厨房的动作,回身讶异地看着君寒。
她秀眉轻蹙。“我应该知道吗?”
“当然应该!”长风不知何时来到饭厅门口冷冷地应道,冰寒的脸上像结了层霜似的。“你手上戴着鬼神令牌,本来就应该知道。”
这小子简直就和任海那家伙一样讨厌!君寒不用回头就知道说话的一定就是刚刚在大门挡住她去路的家伙。
流云看出君寒的不悦,连忙娇声解释道:“你手上戴的那炼牌是夜叉新娘才有权戴的,所以你应该知道才是。”
“这东西是他硬要我戴的,其他的事他没说过。”君寒没好气地再吃了口甜酒酿,她汤匙才送到嘴边,接着像是想到什么,整个人顿时僵在当场。缓缓地将汤匙放回碗里,君寒迟疑地抬头问:“你……刚刚……说……夜叉新娘?”
流云点点头说:“对啊!”
刷的一声!君寒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霎时变得死白。
“他人在哪里?”君寒问道。
“主子吗?他出去了,晚上才会回来。”
“带我去找他!”
“不行!”长风冰冷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君寒火大地回身瞪着他。“为什么?”
“主子交代不准让你走出大门。”流云不知何时已满脸抱歉地挡在长风身前替他回答。
她一听,火气更大,却不好对流云发脾气,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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