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夹给她,有时候还要夹到她的嘴里。结婚后睡觉时他必须要抱着她,大多数时候他要拉着她的手。他对她说过,我要紧紧地抓住你。但生活改变了一切。是什么时候他放开了她的手?他不记得了。是什么时候他忘记了那习惯的一吻?他不记得了。又是什么时候他吃饭的时候根本就想不起她来?他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在他和程琦之间,现在有一道心灵的沟坎迈不过,他们都在痛苦中生存和挣扎着。他只记得儿子的病和程琦对他的恨。
他只记得,自从有了美丽后,就不再想和程琦过夫妻生活了。尽管他知道和美丽的那种虚拟的性生活是非常荒谬的,但他仍然非常满足。
他们的生活平静而可怕。
杨树每天早上都早早地来到办公室,下午倒是早早地回家,可是,晚上他总是要去办公室。他对程琦说,他要写作。程琦说,干吗不在家里写?杨树说,家里没有电脑,写好了还要往上敲,麻烦得很。杨树以为程琦不会让他去,会让他陪着儿子运动或给儿子讲故事,但程琦支持了他。他有些感动,也有些不安。他原来以为程琦会反对他写作,没想到会这样。每天晚上,当他回去的时候,程琦和儿子都睡着了。他也疲惫地睡去。他们几乎很少交流。
有时候他想,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杨树和美丽还是以短信交流为主。每隔三五天,他们就要过一次虚拟的性生活。美丽的语言极富挑逗性。美丽对杨树说,一定要用家乡的俗语进行。没想到这样更刺激。他们用土话说着对方的部位和各种动作,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激动促使他们再也无法停下来。由于用了方言,觉得过去那种自卑的心理完全解放了。解放了的杨树没有矜持了。他变得主动起来。
后来,美丽觉得短信太麻烦,直接打电话来。她说,亲爱的,短信太慢了,我受不了那漫长的煎熬,我想听到你的声音。她的声音里有一种温热的气流从手机传出来,杨树的血液立时沸腾。他说,亲爱的,我也是,文字太有限了,而你的声音里有一种神秘的力量。
她说,我想让你摸我。
杨树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他说,好的,你也摸我吧。
她说,我要先摸你那儿,对了,你和我的手换过来吧,我们都闭上眼睛,你说你要摸哪儿,我就把手往哪儿放,你也一样。
杨树照着美丽说的做。他把手放在自己的那儿。她说,现在,让我轻轻地攥着你,轻轻地抚摸,一上一下,然后轻轻地摸一下它的头,把那里面流出来的你再轻轻地抚摸到它的身上,然后再轻轻地抚摸,啊,我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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