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但是,它们也异化了你。在一个男权文化为中心的社会里,这是女人最容易出现的问题。你摆脱了男权文化之后,却又陷入了女权中心主义,这两者都是不好的。前者压抑了你的个性,而后者又让你在男权社会迷失自我,丢失本性。从现在起,你得重新回到自我,去找回你一个女人的本色,那时候的你,也许完全摆脱了男权的压抑和女权中心主义的异化。
程琦在听着这些的时候,陷入了沉思。她何尝不知道这些呢?但她从来都不承认,不承认是对它的认识不够;不承认是她不想否认自己的成功,但是,她没有想到,是这样一种深层次的意识在压抑着她。杨树排斥她是因为这种东西,杨树对她的恐惧和敬畏也是因为这种东西,但杨树至少是一直将她当成女人。而别人呢,社会呢?霍雷教授等那些广场上的朋友对她的尊敬是因为她的道德和正义感,陈敬呢,陈敬一直是她的推波助澜者,是她性格中的强力所在,而陈敬将她看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认为她是一个道德的符号,一个正义与良知的使者,一个美丽的且了不起的母亲,当然,他也把她看成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要有性的女人,可是,当她身上承载了那么多东西后,她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她竟然被这些东西绑在了十字架上?她竟然就是被自己爱着的尊敬着的那些人绑上了十字架的。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实。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心理医生那儿出来的,总之,她忽然间哭了。她恨那些人吗?不,她一点儿都不恨。她还爱着他们,但她忽然间决定要远离他们了。这是无意间造成的,是好心造成的。谁也没有错,错的只是她,是她那颗坚强的心。难道坚强也有错吗?坚强虽然没错,却使她走得太过了。
相反,只有杨树,只有杨树对她的淡漠,才是她现在所在乎的。
医生问她,你还爱你的丈夫吗?
她说,是的。
医生说,你是想继续你们的爱情和婚姻生活,还是想断掉?
她的内心忽然间一阵恐惧,她说,当然愿意继续。
医生说,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相信他对你会有另外的认识,如果他在外面没有别的女人的话,他一定在性方面产生了压抑,或是也有了性心理疾病。
她一阵内疚,沉默着。
医生又问,你不在的时候他手淫吗?
她说,有,他有手淫的习惯。
医生说,你想想看,当一个男人在有了妻室后还一直手淫的话,是件多么可怕的事。
她的泪水终于出来了,她说,是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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