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吗?要是笑够了,寡人,还真的有难处要室友们帮助呢!”
“呦…”预鸣后,兰烂用她的诗意语言开始了冷风热嘲。
“怎么了,我们的校淑,阳光下唯你最象春雨滋润了的花儿,好烂漫,好灿烂呀!现在怎么会象过霜的秋叶儿,蔫了。”
“受不了了,你这个毒嘴婆,人家伤心落泪时,你还犬牙舌箭,刺伤人。”
说完,一颗受委曲的泪珠,从炯亮、有神、泄魅的眼眶里滚出来,凝止在她的脸上,象荷花瓣上滚动着的水珠。
正要发狠的兰烂见昙妙灵如此这般,心便软下来了,由谑称校淑,改嘴呢称秀。
“对不起啦,秀,我不知道你真的受了内伤。只要你终止流泪,我就向你道歉歉,并保证与你风雨同舟,走过青春,趟过花季。”
“兰烂,到底你是我的真命天子。”昙妙灵扑向兰烂,“我原意为我没有姐姐,也没有妹妹,也没有兄弟,生为独女,就一生孤独。”
“那是相对的。”具有爱因斯坦情结的兰烂用广义相对论的原理来解释并安慰她一向识为竞美对手的昙妙灵。
“那是相对的,如果处在与“他”的和平年代,我们就是竞争的对手,你当然没有姐妹啦!”
她俩放松对方,近距离平视着。
“那我们要是与“他”处在战争状态呢?”
“我们就是一个藤上的苦瓜,一条战壕里的战友。”
“敢打赌吗?”
“敢。”
说着,兰烂就握着昙妙灵的手,尤优和曼蔓也加盟进来,四双美手握在一起组成了一个美人结,组成了一个美人自我防范的铜墙铁壁。昙妙灵感到了合作的力量,感到了男孩与女孩之间、女孩与女孩之间的关系真的是相对的,在与“他”处在和平时,她总是感到另一个“她”对她产生一种斥力。当与他处在战争状态时,她感到另一个“她”对她产生的不再是斥力,而是引力。这引力使她与她们团结在一起,产生一种凝聚力。
文雯和兰烂是好朋友,但都是昙妙灵的竞美对手,用她俩的话说就是:一个在寢室,一个在教室,只要看到昙妙灵犯美痒症,就给她杀痒,工具就是秀词酷语;方法就是让她伤心落泪。
好惨哦!
可现在昙妙灵真的伤心落泪了,她们又开始美眉惜美眉。
校园的新种美女真的不可思议,一会儿,翻手为云,一会儿覆手为雨。
“看见她平时被男生的目光锁着,被男教师的手捧着,我们生存在她美光的阴影下,成了不被人注意的小丑鸭、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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