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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象你用钱砸人就是经常的事,怎么会付不起一顿餐费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放一份餐不用,外边的乞丐会来抢食的。”
“那你们的保安是干什么呢?”
“这不是保安能赶走的事,这些乞丐都是绿党,持有绿卡。如果,他们看,我们的桌上有多余的菜食,就要抢去吃,说是可持续发展,既减少了食物浪费,又保护好了环境。”
“如果实行严格的保安措施,不让他们抢呢?”
“他们会向绿党总部投诉,说我们非可持续发展,让我们停业。”
“岂有此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你在我对面的位置放上同样的餐具,缺一件都不可。”
女服务生,一件一件地摆放上餐具,一边多嘴:
“主管先生,如果你一个吃饭心里发慌,就让刚才那位男服务生来陪你,别不好意思,都男色时代了。”
“你也是一个青苹果。你懂不懂什么叫爱,什么叫爱在心上?”
昙妙灵所属的几位花红美眉,遇见了这位比芥末更辛、更棘,更具怪味的过气美眉,减缓了嚼生鱼片的磨割速度,挂起心不在焉的羊头,卖起认真谛听的猪肉。
到底弄出了个人情味,在女服务生回头向厨师报单时,她们便人多是众哈啦起人家孤女怨妇了。
真是少女不知老女愁耶!
“猜猜看,那位正处,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桌上多放一套相同的餐具。”尤优这么问。
“虚席,以待心上人呗。”曼蔓瞎猜。
“再想想。”兰烂把水弄深了,“那个心上人,是过去见过的,还是未来没出现的?”
“要是过去见过的,此时这位正处就是忆男;要是过去从未出现的,此时,就是想男。”文雯更理论了。
“要是忆男,她就闭着眼向里边追索;要是想男,她就睁大眼睛向前呆看。”昙妙灵画龙点睛。
“那我们就看看她的眼睛是微闭着呢,还是大睁着呢?”兰烂倡导,从理论到实践。
几个美眉隔三差五、蜻蜓点水般向临桌发鬼火,照得那老孤女如坐针毯。
“嘻嘻,她的眼睛怎么会是一会儿微闭,一会儿大睁呢?”大家异口同声问。
“这说明,她现在,既在回忆过去失之交臂的旧男人,也在想像现在还没有出现的新男人。”文雯与时俱进。
“但不管怎么说,此时此处,女欲爱而男不再,伤也。”兰烂引俗入圣。
“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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