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我忽然拥抱一下走在前面的父亲,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两手攀着他的脖子,用两腿夹着他的腰,猴在他身上。并撒娇发嗲说:‘亲爱的,你出去给我买什么好吃的,我都饥不可耐啦。’在我老爸还没有醒开劲的时候,那女人可狂啦,她甩下手中的东西,用猫爪般圆削的手,指着我爸发吼:‘你昙云为什么由她在,还要约我来?’吼毕扭着蛇腰飞也似地跑啦,还把受委曲的哭泣声留在宾馆的走廊里,缭绕三千年哩。”
“你爸是木头人,他就没反应?”文雯问。
“你爸才是木头人呢,我爸当然有反应啦。他先是躲我,后是向那女人追去。”
“追上了没有?”兰烂问。
“你想让追上,还是不想让追上?”昙妙灵反问道。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追上了,你爸就肥水流入了外人田。如果追不上,那就……”。
兰烂与昙妙灵又开了一个后现代主义的新新人类的玩笑。
“那就……父水自浇女儿花啦。”
“烂兰烂,你竟说出如此这般的伤天害理的混话,我让你干明后,嫁个郎人是太监。”
“是太监又怎么样?”
“让你美不成。”
“美不成也比恋父强。”
“谁恋父啦,我只是与父亲搞笑。父亲追得发喘也没追上,回到房后当然要迁怒于我喽,他指着我说:‘你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我说:‘爹昵,我错啦,我要主动赎罪。’……”。
“哇噻,耶哉,这怎么可能呢?”在昙妙灵欲言又止的地方,兰烂插科打诨。
“你要立什么功?赎什么罪?我说,我把死走的阿姨再给爹昵呼回来。我拨通那女人的电话,还没说话,那雌猫就电吼了:‘昙云,你混蛋。’‘我不是,我是他的女儿,我与你们搞笑呢,你现在回来吧,我现在就去我要去的地方,不打挠你们。’那女人一听就说:‘是这样,阿姨马上就回去,先哄你睡觉……’。呸,她真格儿要母仪天下啦,而实际她比我大不过两岁。”
走到校门口左侧的报刊零售部一问,《世都晚报》已买完了,只有《世都佳丽》。当卖报翁拿着画报向她们推荐时,突然,眼球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