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姑娘家会在这时候外出,除了妓楼,他可再也猜不出第二种行业了。
可他却不愿相信这么一个刚烈的女子竟愿意委屈自己,屈就在妓楼里头。
一思及她纤柔的身子偎在每一个寻欢的男人身上,想起她冷艳的面容漾起一丝勾魂的笑。没来由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揪住,停止了跳动,更像是有什么东西梗在他的心头,痛得他无法呼吸。
该死,他怎会连自个儿的女人都无法保护,让她沦落到这种烟花之地?
他不相信自己是个无能的人,尽管失去记忆,但他仍可以感觉到自己是个不凡的人,绝无可能如此懦弱,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