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那次还真的是吓坏了,还好有人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她。
那个人就是风福,原来每次她溜出门,他都跟在后面保护。
她吓得厉害,窝在他的怀里哭,觉得这个丑陋的他是世上最好的人了。
那一次之后,她知道了风福会武功,总是缠着他敦她,可是他总是摇着头说他不够资格。
她答应风福绝不泄漏他会武功的事,因此这么多年来,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人知道。而这个丑陋的仆人,亦早已成为风光心中跟爹娘同样重要的人了。
她会到绝情门去学武也是风福之功,否则以她一个商人之女,哪有办法进入有武学圣殿别称的绝情门,更遑论是拜门主为师了。
风光动手掀开盒盖,里面放着一个铁铸的小盒子,两边有皮带相扣,还有一个小瓷瓶。
她点点头,轻声道:“原来如此。”
难怪这天她会对这暗器毫无所觉,若是燕凝萼没出声提醒,她就要倒大楣了。
原来那是个暗器机括,可以用皮带扣在胸前,一穿上衣服就看不见,然后趁人不备的时候拨动机括,使淬了剧毒的细针射出衣服,取人性命。
“这东西送到姓燕的房里去。”风光道:“把你刚刚告诉我的,都告诉他。”
不要说她见死不救,她能做的都帮忙做了,只差没有逮到那个杀手而已。
她其实也不用费心找人,如果像风福所说的,杀手门的杀手一旦盯上了目标,就会缠到得手为止,那么他会再回来找燕凝萼的。
她是不想嫁给燕凝萼没错,但也不希望他被人给杀了。
风福收起桌上的木盒,转身出去,而风光则是坐了一会,呆呆的对着桌上的烛火出神。
爹娘逼得紧,燕凝萼又讨人厌,难道她真的要乖乖的留在这边,当个孝顺贴心的好女儿,待下个月上他燕家的花轿吗?
不,想都别想!
她霍的站起身来,伸手将身上的女装扯开,“风家的女儿是风月,我不当风月。我是名捕风光!”
这么一想,她立刻觉得轻松了不少,随手将撕破的衣服丢在地上,坐在镜子前面将长发高高的扎成一束,垂在身后,就像以前的模样,接着开始勾画脸谱。
把整张脸都涂黑了,额前画了一个月牙,两眉还勾画成勺眉,懂得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包青天。
黑脸代表铁面无私,月牙是说可在白天评断阳间的案子、晚上可评断阴问的案子。
抓起挂在床边的佩剑,她大步走出房门,嘴里豪气的唱着,“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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