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战远很严厉地警告自己的人。“救李方的事,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老大——”
“你们都下去——”战远愁眉深锁。“军爷,我有事请教。”
毕竟军爷是跟随在父亲身旁多年的老江湖,对于道上的大小事情,他比谁都了解。
战远详细问及有关竹连帮各个堂口的地理位置、人手,并要军爷派车接风。
“战爷,莫非你要单枪匹马去救回李方?”
“酒店不能让,李方是我的好兄弟更不能成了威胁下的祭品,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入虎穴,暗中救他出来,再让他先带着他的女人去避一阵子风头,吩咐兄弟们往后行事谨慎一些,别再跟竹连帮的人犯上了。”
军爷可不那么想。“那个疯狗祥一定知道是战爷你带人走,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战远倒不担心这点。“他没有证据,就无法和我当面冲突。”
“我是怕那只疯狗玩阴的。”
“所以我才要弟兄们凡事谨慎小心。”
军爷知道一旦战远下了决定,谁也不能改变。
夜深人静时,战远换上黑衣劲装,蒙面而行,勇闯竹连帮疯狗祥的堂口,如愿营救出李方,军爷安排的车子也如期前来接应,里头还有李方的女人。
临走前,战远拿出一张支票,放进李方的手里,拍一拍这位和他一起闯荡黑道的好兄弟。“带着她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支票是空白的,上面金额你自己填,那是你该得的,我祝福你们。”
李方感激地跪下来,喊他一声:“大哥——”已是涕泗纵横。
“快走吧!”他挥挥手,心里何尝不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这样丢下一切,挥一挥手,带着心爱的人,远走高飞,摆脱黑暗的日子。
天亮之后,竹连帮里值班看守李方的人,醒来发现李方不见了,鸡猫子鬼叫地嚷嚷着,疯狗祥又发疯了,气急败坏地拿看守的人出气。“把他的眼睛给我吊起来,三天三夜不准合眼睡觉。”
其他的人问他有没有看到是谁救走李方,贪睡的人却一觉天亮,啥也没瞧见,气得疯狗祥破口大骂。“别问了!能有这等本事从我这儿无声无息地把人带走,就是战远。”气就气在无凭无据,无法当面指控他。
“祥哥,”其中一个獐头鼠目的人,贼眼兮兮地献策。“我有个好计谋,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那个战神束手就擒。”
脾气差又没耐性的疯狗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