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
不用抬头我就能知道是秋雷,据他妈妈告诉我,秋天生他的时候正在打雷,结果他说话也就象在打雷。
“我就知道,你一回来肯定会到这儿来,她呢?”秋雷显然是在问飞。
因为从前这条路上时常出现我和她出双入对的身影。
“走了。”我幽幽地答道。
看到了多年的老友,我脸上才露出笑容。
“那咱们回去吃饭吧,咱哥们儿可整一年没见了,今儿要好好聊聊。”秋雷搭起我的肩膀就走。
晚饭以后,秋雷已有明显的酒意,而我怎么样都无法让自己醉去。
“你小子现在可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啊。”雷声又起。
“工作嘛工作有了,老婆嘛老婆也快了。”雷声不断:“咱弟兄可羡慕死了!”
“她已经和我分手了。”经过一年的面对,我的语调平静得几乎没有感情。
雷声顿止,空气宁静得让人窒息。
显然因为我的这句话,秋雷已完全清醒。
“你下午不是和她一起在散步?”秋雷从未如此细声细气地说话。
“一个人走走。”
“她呢?”
“不知道。”
“你没去找她?”
“干什么?告诉她我回来了?”
“应该让她知道。”
“她想知道的话,会知道的,不用等我去告诉她。”
“什么时候的事?”
“刚到那边半个月。”
“你信里怎么从没提到过?”
“让你帮我难过?”
“那你这一年是怎么过的?”
“不是很好吗,没少什么嘛。”还没说完,我感到鼻子里有什么快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于是我连忙走了出去。
没有想到那晚的酒那么厉害,不仅让秋雷能小声地说话,还会让我的鼻子和眼睛都不舒服。
第二天晚上,秋雷仍在那条路旁的树下找到了我。
“她有没有说原因?”看来昨晚的酒精还没从他身上散去,因为他的声音仍很低沉。
“我没问。”
“为什么?”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即使无法挽回,但起码要知道她为了什么。”
“何苦逼她找个借口。”
我们肩并肩地走着,那是自从飞走了以后,我第一次感觉到温暖。
那天深夜,下起了雾,雾很大。
我们心里都希望这大雾,能将这条路变得模糊。
通向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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