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需要对你说明的是,你这种病极为罕见,这家医院也只治疗过一个病例,是个婴儿,出生时就存在这种心肌神经病状,由于婴儿心脏脆弱,不能施行手术治疗,医院用药物维持了婴儿一个月的生命。”
“你现在的情况要比这个婴儿乐观,但我们也不敢保证能够治好,让我们大家都努力吧。所以我想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我可以为你办转院手续。”
“今天是几号?”我不敢确定我昏迷的时间。
“你只晕过去不到两小时,今天还是十五号。”
“那就麻烦您定在十八号吧。”
“好,十八号。”老先生站起来准备离开。
“我可以出院回去准备一下吗?”我问老先生。
“你现在就可以出院,你现在不处在发作期,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说完他准备离开。
到门口时他又转回来:“记住,一定要保持愉快的心情,你才有机会痊愈。”
我望着老先生离去的背影,默默地问自己:我能永远快乐吗?
1999年10月17日。
晚上,秋雷来到我家。
我倚在窗口,望着窗外的那两条路。
“我来给你收拾行李。”秋雷站了很久说。
“我已经收拾好了。”我望向桌上一只不大的紫色背包。
秋雷打开包,里面放着两本日记和一封很薄的信,还有一张紫色的贺卡。
“带点东西去吧。”秋雷几乎在哀求。
“我能带得走什么?”我仍望着窗外。
听到我的话,秋雷开始抽泣。
“那让我明天陪你去。”秋雷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
我仍望着窗外,幽幽地说:“你还能陪我走多远?”
然后我听到了久违的雷声,是咆哮嚎啕的雷声。
深夜,我无法安慰秋雷,只能眼看着他的泪水弄湿衣襟。
我站在楼下的路口,我很想再去那两条路走走,但我不知该先走哪条。
左手是燕子的路,右手是飞的路,身后是我和燕子放风筝的花坛,不远处还有那家“香菇青菜”。
我那一刻的心情却异常平静,是不是因为我知道我可能再也看不到这两条路。
我甚至希望那一刻我的胸口能再次疼痛。
那么,只要在我离去的瞬间,我还保持着对她们的思念,那我就能让她们看见,这世间真的有她们都不相信的永远。
深秋的风,吹起一片枯萎蜷曲的梧桐树叶从街面上滑过。
树叶刮在路面的声音象是在说它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