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当然需要。」她固执地点头。他脸上一条条的血痕清晰可见,想必也是很疼的。
「这点小伤,死不了的。」他咕哝着起身,准备走回木屋。
丁儿戏一把拉住他。「不行,我答应过娘要好好照顾你的。」她踮起脚尖捧住他的双颊,认真地在他满布胡渣的脸上细细来回审视。「瞧,你的伤口还沁着血呢!」
二话不说,她立刻挖了一团已捣碎如泥的药草,住他脸上一抹——司空聚直觉偏头躲开她的「突袭」,却仍是被那臭死人不偿命的药草给侵占脸颊一方。
「你别动呀!!」丁儿戏叫道。「你这样动来动去,我的手……啊!」
看她强忍疼痛,一心一意用她受伤的手指头替他挖药敷伤口,司空聚心底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仿佛被什么东西猛然撞击似地,狠狠抽了一下。
为什么?
为什么在他毫不留情地拋下她离家多年之后,她仍能如此无怨无悔地对待他?
他根本不可能成为一个尽责的好丈夫,难道她还看不出来吗?
如果真听信一个来路不明的算命师所言,就此认定终身,那么,她是不是真的傻过了头呢?
面对眼前这位七岁即入他家门的小妻子,司空聚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他不想接受她对他的好,却又不忍拒绝。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许是感受到被锁定的视线,正专心涂抹草药的丁儿戏蓦地停下动作,迎上他若有所思的深眸——四目交错。
丁儿戏傻楞楞地看着司空聚,被他如黑夜般难以捉摸的目光给深深吸引住。
怦怦、怦怦、怦怦怦……
她的心跳开始莫名地狂奏。
怦怦、怦怦、怦怦怦……
一股麻酥感更是从她体内炸了开来。
他的眼神好奇怪?这般慑人的视线,她几乎未曾见过……
她望着他,水盈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脸颊线条,落在他的嘴唇上。
他的唇,像极了山中甜美的甘泉,正散发出无比惊人的诱惑力,吸引着她去掬取。
她舔了舔突然略显干涩的双唇,忽地有股「想喝水」的冲动——丁儿戏不曾对男人有过如此逾矩的感受与想象!但,倘若能够触碰聚哥哥的嘴唇,倘若能够碰触到的话——「师父!」
阿徒的叫唤如魔咒般,猛地打破两个人各自放任的思绪。
丁儿戏低垂螓首,双颊火红,为自己的遐想感到无比羞愧。她刚才竟然……
想亲聚哥哥?
天,真是太不害躁了!
「师父,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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