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怎会没必要呢?「可这攸关师娘和傻愿的命呵,师父呀——」
「少啰唆,我知道该怎么做!」
完了,师父肯定是气昏了头,竟然两手空空赴约!这下师娘和傻愿死定了啦!
「师父——师父呀!」牵了还在气喘吁吁的驴子,阿徒慌忙跟在司空聚身后。
「您脚受伤了,要不要骑驴子下山可能会比较快些?」
「你要他骑驴子还不如叫他去死。」耿天游又从后头敲了阿徒一记后脑勺。
「而且瞧瞧你这头笨驴,累成这样还追得上心急如焚的阿聚吗?」
「师父心急如焚?」阿徒搔搔头。「奇怪,我怎么看不出来?」
「笨呀、他连吼你、骂你这等平常事都给忘了,你说他心里急不急?」
「说得也是,师父他竟然没有骂我耶!」太稀奇了!
「所以喽——」耿天游摇摇头,笑了笑。「咱们还是走快点吧!追不上一个双腿受伤的人,你不觉得挺可耻的吗?」
***
「我告诉你别再白费力气了。」
窄小又昏暗的房里,丁儿戏明显无力的嗓音幽幽传来。
她好渴,好想喝水!偏偏这两个人执意等到司空聚来赎她后,要喝要拉再随便她。
「怪了,怎么可能打不开呢?」壮汉甲拿着锦盒,就着窗边微弱的光亮埋首奋战。
「就跟你说了,那是我娘留给我做纪念的,不值什么钱。」丁儿戏不死心地企图说服他将锦盒还给她。
「锁得这么牢固,怎么可能不值钱?」壮汉不相信,执意要将它打开。他将锦盒丢给她,并替她松绑道:「你来开!」
丁儿戏接过锦盒和钥匙,心里也有些紧张。事实上,她也从没打开过这个锦盒,也根本不知道里头放了些什么,她只知道娘提过,这只宝贝锦盒可以在遇上无法解决的麻烦时,为他们指点明路。
难道现在就是这只锦盒在发挥它的效用,准备解救她们脱困了吗?
怀着戒慎恭敬的心情,丁儿戏缓缓将钥匙插入钥匙孔内,半晌——奇怪,没反应!
她试图转了转钥匙,依然没反应。打不开?怎么可能!
「行不行呀?它到底是不是你的东西?怎么连你都打不开?」壮汉粗声粗气,急得很。
「我再试一次……」
正当丁儿戏觉得纳闷,努力想再试一次时,木门突然被一把推了开来。
「人带来了。」壮汉乙吆喝着进屋。
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丁儿戏果然看见那抹颀长的身影。
「聚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