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蝶舞将信将疑地抬起头,看看步倾涯满眼的柔情,再用眼角快速地扫了一眼草席,这才放下心地松了口气,将头埋回他胸前,却又幡然醒悟了她此时的状况。她狠狠地推开他,眼神瞬时又充满怨意,她抓回床上脱下的白素遮回羞人的部位,并不言语,只是用怨恨的目光对他下最严厉的逐客令。
她像是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她的离开顿时令他感觉身上缺了什么而不适。确定她没事,他听从地快速走出茅屋,却是更怕若再继续呆在她身边他又将失控。
姬蝶舞回到床上,看着一身还未完全褪去的吻痕,心中复杂如万丝缠绕。她打开琴中暗夹,从中拿出那件紫色绸缎,换上久违的装束,又看了看两瓶药酒,终是将之视而不见,坐回了床上,两眼无神地直视着对面桌上的茶几发呆。
也不知就这样默默地过了多少些时辰,外边的天色在不知觉中暗淡,天边的云霞现出绚丽的艳红,她也已经渐渐冷静下来,恢复了她的理性,情绪的起伏不再大起大跌。她依然默视着茶几,脑海中却浮想起方才她被蟑螂下着时,步倾涯冲进来的焦急、安慰她时的温柔语气及她认为她永远不可能在他眼中看到的满目柔情。忽又忆起他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那样的动作,就像是、就像是丈夫正安慰着伤心或是害怕着的妻子!
她心中猛然一跳,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但随后却又想起他强行占有她时尖酸伤人的话语。不同的是,这次她来不及心痛,却先发现一件让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的事: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见着她被猎物拉入怀的那一幕的,而后却又没见到最后一幕,但可以肯定一件事:他那时的言行只因为,他在吃醋!他在为她吃醋!
这来她又想起了在万枫阁他森冷的目光及强烈的杀气,那不是因为他的怒火,而是因为在为她争风吃醋!
她的思路还在继续,天色却在她的继续中变得深邃,森林寂寥得可怕。
门外传来步倾涯的敲门声,随后也未争得她同意,步倾涯便自顾自地推门而入,手中捧着盘用叶子盛着的烤好的兔肉,并用剑细心地砍成小块:“你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他看了看她,没有留意到她不再充满怨气的目光,只是用担忧地眼神看着她的娇小,就怕她赌气地不肯进食,“或许你不愿意吃……但……你多少还是吃点吧。”
说着却又有些不自在,他又自顾自地将肉放在茶具边,转身自觉地走回门外。
她直勾勾地瞪着那盘用叶片包着的烤兔肉,因万分激动而有些颤抖,步倾涯!他多少还是对她有感觉的吧!她为自己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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