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现在就被人下了毒,”陈炳文说,“应该是华府的余孽前来复仇吧。”
“呵呵,你可曾听闻华府有谁是善于用毒的?”陈釉明道,“你不应该把思维局限在华府上。”
“孩儿愚见,请问爹怎么看?”
“当今天下间,有谁同我们一样以用毒闻名,并且能隐藏于坛内3天都不被发现的?”
“——紫芙!”陈炳文恍然大悟。
“呵呵。”陈釉明满意地点点头,“她不愧为天下第一杀手,连用毒都无与伦比。虽然是个女子,却是个极难缠的对手,没准,她现在就在这屋子里的某一处偷听着我们的谈话呢!”
陈釉明的话令陈炳文眼皮一跳,抽出腰间的佩剑就警惕地看着周围。
突然之间,房内安静了。
半晌,陈釉明叹口气,挥挥手:“把剑收起来吧,看样子她不在这里。”
“爹为什么这么肯定?”陈炳文问。
“如果是你,知道被怀疑就在敌人的附近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立刻躲开!”
“对。但你刚才有听到任何一点点的响声吗?”
“没有。”陈炳文道,“所以爹是故意要试探紫芙在不在屋内的!”
“呵呵。哈哈。”陈釉明拂了拂自己的胡须,满意地看着一点就明白的儿子。
而与此同时,屋顶上静静躺着的姬蝶舞也冷冷地笑了:自作聪明。亲口承认了啊。那么,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杀个干净了!
火把已被全部熄灭。天已经亮了,却浓云靉靆。而此时,‘芙云坛’的人也终于查出了原因:“禀大师兄,中毒的人中都没有吃同一种食物,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喝的都是后庭井里的水。而经查证,后庭井里的水确实有毒!”
“很好,立刻把后庭的所有井封死,直到揭开了这毒为止。坛里人从今天起下山买水喝。”陈炳文道,“快去禀告坛主!”
“是!”
然而不到片刻,陈炳文就听见从陈釉明所居的主房传出一声尖叫:“啊!”
陈炳文闻声冲向主房:之间住房里一切安祥,除了倒了的屏障前吓得瘫软的家丁瞪大了惊恐的眼看着陈釉明就寝的床头。
陈炳文向床上看去,只见巨大的“芙灭”两血字下,陈釉明死不瞑目地瞪着滚圆的眼珠子望着天花板,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痕,血液从脖子上那道划开动脉的鞭痕上不断流下。
“爹!”陈炳文大喊一声,冲到床前,“爹!你不要死!爹!是紫芙杀了你么?爹,你死得好惨!”
“芙云坛”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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