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多年来,这也成为一种习惯,说是两面人,应该是面对不同人群时表现出不同的态度吧。
那我很羡慕他们。我静静看着妈悄声说道。
妈妈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跟我说句对不起。
我呆呆望着妈妈,迭句迟来的道歉渗透进我心房,一点一滴暖进了某个冰冷深幽的角落。
鼻头猛然一阵酸涩,我随即低下头强忍住将泛滥的酸意,随口说句没事。
妈的一勾话抚平我多年来的某个伤口。
没多久,狮子也到医院来看妈,连婆婆及岳伶也一起来了。
妈妈又变得生龙活虎地和婆婆寒暄,两个女人仿佛一见如故的聊着妈妈经,我们只有在一旁听话的分。
就在这时,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之前都要按铃好几次才会来的护士,今天却一个个都自动来报到,不是来量脉搏,就是来调整点滴,都待上好一会儿才走。
后来我才察觉,她们进来病房后,视线大部分停留在狮子身上,有的甚至还直勾勾的盯着狮子。
我不禁也仔细打量狮子,他一头短发加上晒黑的皮肤以及高大的身材,有种英勇男儿的味道。
他似乎浑然不觉那些投射过来的爱慕眼光,只专注倾听我妈及婆婆的对话上。
我凝神看着他的侧面微笑,他似乎察觉了我的眼神而转过头来看我一眼,他回我一个极其温柔的微笑,手一伸就将我揽进他胸前,动作坚定而快速,我就顺势贴进他怀里,舒服的靠着他。
当然我没忽略岳伶瞬间变色的脸,以及一旁护士的谅讶眼神。
虽然我不介意有人爱慕我的狮子,但不代表可以入侵我的城池,拿走属于我的东西。
我对属于我的东西可是看得很紧哪,谁也别想抢走我的狮子!
我可是只占有欲强烈的女蝎子啊!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我终于拨了通电话给远在纽约的爸。
拿起电话筒时,我竟然会颤抖。自从我六岁后就不曾再见过爸,连电话也没有,当电话那一头传来爸陌生的声音时,我竟然呆楞许久才回话。
我把妈的大致情况跟爸说过后,他似乎傻住了,等了好片刻后他才说会找人代理他的工作,这几天会尽速回台湾看妈。
看来爸并不是完全绝情之人,我挂上电话时不禁忖道。
至少他愿意不远千里来看妈,这一点,我就非常谢谢他了。
隔天下午我告诉妈这个消息,没想到妈的反应竞是相当震怒,而且变得很歇斯底里,甚至需要出动医生打镇定剂才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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