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从酒宴中乘机溜走,权佑钧自驾车到达“休闲果饮店”,居然已经到了关闭店门的时分。一直没机会再联络心涯,她是不是还在等?权佑钧也说不出自己究竟是在忧心还是若有所待。
正厅内已经黑下灯火,但楼上自己那惯常的位置灯光仍亮着,可能是因为曾向店员表明过自己会来,所以特意留下来的还是?
权佑钧下车走近前望上去,楼上窗边处,人坐在里头永远会被装饰品摭掩住脸孔的位置,此刻因为那人趴伏在桌上,因而看到了她的脸,未至于看个仔细但仍知道正是心涯。
虽然只是这么仰首凝望见她,他心中却突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柔情来,不觉间移动的步伐也显得轻快起来。
来到心涯面前,权佑钧方发觉她原来是趴在桌上睡着了。在她面前桌上摊开着一本记事本,她显然似在写着什么,但不意间睡过去了,笔就落在她脚边。
权佑钧将笔拾起放到桌上,无意中瞥见本子上的字,明瞭她原来在写构思的小说。
看见她沉静的睡脸,他又忽然踌躇起来,一时间居然没有叫醒她的意思。他轻轻在她对面落座,禁不住心血来潮,他小心翼翼地拿过她的记事本来阅读。
她并未一开始便交待出故事中显然是男主角的身份,她一直用“他”来形容,一开场所写的便是一场紧张刺激的街头追逐惊险打斗场面,也说不清哪方是忠哪方是奸,只是打斗落幕后,“他”在一处广场的环形喷水池边,遇见了一名女子,“她”正蹲在地上用盒饭在喂数只流浪狗,那张纯稚俏丽的脸上架着一副秀气的眼镜,一头弧度温和的波浪形秀发柔软而自然地披洒在她肩头,再加上她身上那套皎洁纯白的长裙,越发趁托出她那一种斯文的柔若无骨似的淡雅来,但是真正让“他”停驻下脚步的却是她脸上那欢快的、活泼的、盈盈的笑靥,仿佛在她心中,没有一点世俗凡尘的烦扰牵绊。
她用详尽细腻的笔触来形容这名女子,阐明“她”给“他”一种烙印在心头的震憾的纯净的美感。
然后“她”被其中一只调皮的在喷水池浅水中弄得一身湿的小狗甩动毛发时洒了一脸一身的水滴,“她”摘下眼镜来擦拭,“他”忽然走到“她”面前蹲下,不其然地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水滴,“她”讶异地睁大着那俏意盈然的双眼,没有一丝的戒备之心,就那么纯纯地凝望着“他”。“他”凝视着“她”的眼,手指轻柔地摩挲过她柔润的唇辨……
她写到这里便顿止了,更有数次的涂改,从那有点混乱的字迹中却可以想见她是想强调“他”摩挲的动作只是出于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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