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涯在他背后低低说:“权佑钧!你……让我失望!”
权佑钧倏然一震,“是吗?那么是眼前这个人更能令你如意?”他甩开她,像是摒弃的物件,“随便你,我不希罕!”
抛下这句话,他冷酷地掉头而去。
望着他的身影,心涯伤心得潸然泪下。为什么她那么爱着的权佑钧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甩上车门,权佑钧将一直戴在颈项上代表坚执着那份爱的戒指摘下紧捏在手中,让心中那份苦痛渗透至神经。
一直将那份爱掬在心间小心呵护,然而……
不经意间,他脸额已经濡湿。
“我曾经对他做过什么吗?为什么他要这样……”
面对心涯哭泣的疑问,雨菱心中恻然。对不起,心涯,他会这样待你也是我造成的。她只能心中默默这么说着,却什么都不敢告诉她,因为那样代表着她将无法再面对心涯。
但是她是真正感到懊悔,雨菱不禁拥抱心涯陪同痛哭!
“什么?他敢欺负你?”于心气煞:“见到他我必定先狠狠甩他一耳光教训教训他的无心无肺。”
心涯骇笑:“那可不行,他是你的主秀,要是脸上五个指印可怎么出场?”姐姐唐于心的服装展示会即将在这里举办,她也飞抵了,并且这次的主秀已经确立了权佑钧。
于心愠恼:“不管了,我一定要质问个清楚,我妹妹所做的一切可是全为着他,不奢望他相同对待,但至少该好好待我妹妹。”
心涯黯然,她也很想开口问权佑钧,曾经可以守候在她的手术室门外,而为什么现在对她又突然冷漠得可怕?但是她不希望为着等他而遇意外的她才因而得到他的怜悯。
还有很多缠绕难解的种种疑问总是不时牵动着她的心,也令得她心仿似被什么压抑住似的沉重得难以透气。
然而她是知道的,他只是在用强势的方式来掩饰他的脆弱,她能察觉得到他深藏着很深远的苦痛,眼神总是很悒郁,但是当凝视她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目光却变得异常犀利,令她心悸,每当这种时候,她愈是想去抚慰他的愁苦,却愈是落得只能捧着伤沥的心痛苦不堪。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到服装展示会场试装演练的一路上,权佑钧都在怔怔地发着呆,耳边尤响着先前雨菱追在身后喊的话。
“你不应该怨怪心涯,不能怨怪心涯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所有都是我的错……”雨菱焦急地拍打他的车窗。
一直以来她从来没有试图替心涯解释,现在又是为什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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