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话,拒绝的意思已表现得很明白,他和她永远不可能。
焰娘虽明知他会有如此反应,却依旧难掩心中的失落,跟在他身后,她思索着怎样才能打消他刺杀傅昕臣的念头。
“杨芷净死了很久了,你醒醒吧,卿洵。”焰娘决定下猛药,他再执迷不悟,她真没辙了,“傅昕臣现在与奴儿过得好好的,你干吗非要去拆散人家。那个小姑娘可没得罪你。”多年来,在他面前,她一直噤口不提杨芷净,可是现在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这么折磨自己了,就算他会生气,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出乎意料地,卿洵连回头看她一眼也没有,仿似没有听到她的话。
连和她说话都嫌烦?焰娘不禁有些气馁,颓然坐到凳子上。她从没碰到过难缠如卿洵的人,跟了他九年,却依然无法让他多说几句话。他这人也真行,打定主意不理一个人,无论那人与他相处多久,也决不会有任何进展。还好他的身体够诚实,否则自己和他说不得还形同陌路之人呢。
“好吧,我们来打个商量。”焰娘思索良久,现今或许只有一个办法可打消他的念头。她虽万般不舍,但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放弃。
“只要你放过傅昕臣和奴儿。”没等他回应,她已接着说了下去,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笑意,谁也不知道她得费好大的力气压下心中的痛楚苦涩才能说出下面的几个字,“我就离开你。”
乍闻此语,卿洵全身几不可察地一震,转过身来时,棕眸中是淡淡的嘲调,“凭你?不配。”他胸中翻搅着怒气,不知是因她要离去,还是因她为了救傅昕臣而甘愿离去,他没有思索,口中却吐出伤人的话。
“你…”焰娘只觉一口气堵在喉口,让她说不出话来,突然,她格格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得频频喘息。
卿洵冷眼看着,沉默地等待她开口。
谁知焰娘却并不再说话,笑声渐止,她起身走出门去,长发未束,在细雪中轻轻飞扬。
有那么一瞬间,卿洵恍惚觉得眼前的不是一个烟视媚行的女人,而是一团在雪地里燃烧的火焰,而那双晶莹剔透的赤足,干净得不染丝毫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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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长啸,卿洵飞掠过广阔的旷野,向对面山脚下竹林旁的木屋疾驰而去,平原上去年枯萎的野草夹杂着新绿的芽儿,顶着未化净的积雪,在仍带着丝丝寒意的春风中瑟瑟颤抖着。
在掠过原野中央的时候,他脑海中蓦然浮现几天前,焰娘穿着一件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素白衣裙出现在他面前,微带扭捏地问他好不好看。他没回答,但目光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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