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雠说挠白印?br />
目光落向屋内那三个长得油头粉面,看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他们自卿洵出现便一直噤若寒蝉,直至他离去,才稍稍恢复初起的风流惆搅。想来对于卿洵,他们不仅知道而且还很畏惧。
不屑地撇撇红唇,娇子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就算卿洵不要她,她也不会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这类中看不中用的纨绔子弟。
第十章
长相思,相思者谁?自从送上马,夜夜愁空帷。晓窥玉镜双蛾眉,怨君却是怜君时,湖水浸秋菊花白,伤心落日鸳鸯飞。为君种取女萝草,寒藤长过青松枝。为君护取珊红瑚枕,啼痕灭尽生网丝。人生有情甘自首,何乃不得长相随。潇潇风雨,喔喔鸡鸣。相思者谁?梦寐见之。
焰娘坐在古藤架起的秋千上,悠悠地荡着、荡着,似水的目光越过重重楼宇,落在天际变幻不定的晚霞上,纤长的眉笼着一股浅浅却拂之不去的愁绪。
红瑚柔婉凄怨的歌声似魔咒般紧握住她的心,挥之不去。六年前听到这首歌时,自己还大大不屑,不想却已刻在心底深处,隔了这么久。依然清晰宛在耳边。
“又在想他?” 白隐的声音从一侧传来,似二月的风,清冷却不刺骨,轻轻拂去她满怀的愁绪。
焰娘偏头而笑,看向这个从一生下来便戴着光环,不知忧愁为何物,除了笑不会有别的表情的俊美男人,却没回答。
“如果连笑都带着忧郁,那还不如不笑。” 白隐走上前,抓住秋千俯首看着她,俊美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泛着银光的眸子却透露出不悦,显然很不满焰娘的敷衍。
焰娘闻言,不由轻轻叹了口气,偎进白隐怀中,“二哥,奴儿与傅昕臣明天成亲,他、他可能会来。”
“你在担心什么?”抬起她的脸,白隐问,“你不是说过你和他已经没有瓜葛了吗?既然他不将你放在心上,你又何苦如此折磨自己。”
“我、我…没有办法不想他。”焰娘眼眶微红,蓦然立起身,走到一株开得正盛的石榴树下,垂首轻轻饮泣起来。自从见到白隐之后,她便变得脆弱易哭,与以前坚强的焰娘完全不同。
无奈地一笑,白隐步态优雅地来至她身后,双手按上她的肩,安慰道:“为什么又哭?二哥又没叫你不想他。乖,不要哭了,你看!”他伸手摘下一朵似火焰般绽放的榴花递到焰娘眼前,“我的小五应该是和榴花一样热情奔放,尽情享受生命,而不是现在这样多愁善感,眼泪始终于不了。”
接过榴花,焰娘拭于眼泪,安定地看着那似血似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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