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残月病了一场,身子总觉得有点倦,好不容易这几日气色好了一点,便起来操持家务。
印山居回来时白著一张脸,印残月见他半夜回家,脸色宛如撞鬼似的,不由得担心地问:“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没事。”
嘴里说没事,可印山居的脸色惨白晦暗,他颓丧的瘫在椅子上,冷汗不断地自额头落下。
印残月见他神色有异,立刻蹲在椅子边,著急地问:“怎么了?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别吓我啊!〃
“没事。残月,我有些累,我去睡个觉就好…〃
“是店里怎么了吗?”印残月又急又怕的问。
印象中只有上次封天炬欺骗他们,故意没拨货给他们时,他兄长才有这样的脸色,否则他兄长一向是个爱笑的豪爽汉子。
印山居将脸抬起,他深吸一口气才说得出话来:“昨日封少爷设筵华兴楼……'’
知道事情跟封天炬有关,他虽不想听,却仍心痛的沉声门道:“财大势大的他大宴宾客,想必是有什么喜事吧?”
“他将我们店里的货全撤下了……”
过了好些时候,印残月才明白印山居的意思,他讶然地道:“封少爷要收回给我们的货!那他不是毁约吗?”
“他设筵华兴楼,就是为了另外找人销售他的货,我去他的别馆几次,仆役都不让我进去。”
印山居说得含蓄,没说他被挡在门口,还被看门的仆役讥讽。
不说的原因是因为残月病了,他不想令他担心。
“债主得知消息后,唯恐我们生意做不长,正在逼债呢。”
此时,印残月的脸色也像印山居那样苍白。
上次兄长赌输了,输了他们一辈子都还不起的银两,再加上他们举债开店,钱上加钱、利上滚利,纵然他们独卖了封天炬的货,收支依然只能打乎。
若是没有封天炬的货可卖,那他们等于是走投无路。
是他的错,他应该要去赴封天炬的赏花宴,封天炬一定是气他不去,所以才会对他们这么无情。
他披了件衣服。“我去找封少爷,一定有些误会〃
“不!残月,你别去……”
一想到自个儿在封天炬的别馆,被封府下人嘲讽的难堪,他就不想让印残月去受那种痛苦与伤害。
“没关系的,哥,我跟封少爷很、很……”一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他露出凄凉的微笑,平静地道:“很说得来,他一定会见我的。”
“那好吧!他在别馆里,若是说完了话,你就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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