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想起了什么,因为他也曾这样绝望的走过一条长长的路。
但现下他的思绪纷乱、头昏脑胀,根本无法思考。
远远的,有人撑伞站在他的面前,他的身影是那么高大.像是能依靠的大石,他一走近,才看清那个人正是封天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气若游丝地问。
封天炬冷冷的看著他,没有回答。
他的尖叫声里有太多的凄凉跟心碎:为什么?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封天炬终于说话了,他冷酷的嗓音不带任何情感:“那是你的问题,不干我的事,我并没有叫你爱我,况且每个上我床的人都说爱我,我就得回应他们的感情吗?笑话!〃
他对他的爱只是可笑的笑话?印残月狂笑著,他后退两步,虚弱的吼道:“我恨你!封天炬,我永远都恨你,恨不得从来没有见过你……”
这些话唤回了他的记忆,有些影像鲜明的自他的脑海掠过,他的头剧烈的痛了起来,几乎不能呼吸地抱头惨叫。
汹涌的潮水将他卷走,他没有挣扎,任潮水吞没了他,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真的好恨少爷,恨不得从来没有见过少爷……
见他晕倒了;封天炬抛下伞,一把将他抱紧,他的语气跟刚才一样冷漠,不过抚著印残月的他,神情透露出狂烈的占有欲。
“这样你就完全的属于我了。”
印残月发了高烧,封天炬将他抱回别馆时,他仍高烧未退,他不断地咳嗽,还咳出了血丝。
见他咳出了血丝,封天炬脸色铁青,立刻命人去请京城最好的名医到别馆医治印残月。
大夫虽然来了,却对封天炬骂道:“拖到这等田地才要人请大夫,你趁早准备好棺材墓地吧!〃不管封天炬就要发怒,那大夫一边把脉诊治、一边痛骂:“他身子骨原本就不好,郁闷攻心许多年,好似这些日子才稍梢转好,却又心事太多:我先设法让他退烧,若是转成了肺炎,能不能活就看天意了。”
封天炬要人去煎煮药汁,印残月喝了一碗药;情况并没有变好,第二日就转成了肺炎。
见他不省人事,封天炬又要人去请大夫。
见到那名大夫,他劈头就骂:“那个药一喝,他反而更加严重,你当什么大夫!〃
大夫比他还凶,“他身子骨这么不好,看你住的房子、穿的衣饰,就知道你是大户人家,平常不好好照顾他,现在病了、医不好了;你怪罪谁啊!我是大夫,可不是会炼药的神仙。也郁闷攻心,生了病还没医好就起来走动,才会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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