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极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他也许还称得上好看,但是最有特色的,就是他望着自己时,那闪闪发亮的崇拜爱恋眼神,他要学的就是这一点,为了学到这个,只跟眼前男人上床,根本就是太便宜的学费。
「是真的。」
他往下吻着丁宗儒的唇,再说他也不讨厌丁宗儒,纵然他是男人,但是他的身体也能满足他的情欲需求。
丁宗儒抱紧了他的肩膀,他在大床上淋漓尽致的做了一回,但是他的心神并不在性爱上,全在丁宗儒陷入恋情的热爱表情上,他甘愿献出一切的肢体动作,情欲与情爱相融的放浪呻吟声,他注目着眼前这可以让他演技更上一层楼的标的物。
他就像冷静的解剖医师,在他眼前的不是人,只是一具让他剖析人类七情六欲的工具而已。
丁宗儒每天都到医院去看丁一峰,丁一峰的情况没有好转,他向丁一峰保证,说丁罗汇很快就会回来,他现在已经在办手续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过了一个月,丁罗汇还没回国,丁宗儒有些焦急的向贺极确定罗汇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贺极的反应通常都是冷冷淡淡的道:「我已经通知他了。」
丁宗儒再怎么追问,贺极通常不会说得太多,过了两、三个月后,贺极拍了另外一个大导演的电影,他出神入化、更为精粹的演技,使得那个大导演竖起大姆指,就在贺极声势如日中天时,丁一峰再度陷入昏迷,而且病情愈来愈危急。
接获消息的丁宗儒,几乎在医院哭得无力昏倒,他问着贺极,到底罗汇什么时候才会回国,贺极已经学到他所需要的演技,也不需要再隐瞒这些事,在他的判断下,已经不需要丁宗儒了。
他冷冷道:「他说他不回来。」
丁宗儒大受打击,脱口问出:「为什么?」
「他说你跟他是陌生人,他不需要为陌生人浪费时间。」
丁宗儒可以想象得出丁罗汇说这些话的冷酷表情,他掩住了嘴,哀痛的声音却还是从他的心里发出,他从小到大一心呵护的小孩,就连丁一峰病危,都无法让他回来见丁一蜂最后一面,他算什么儿子。
「让我跟他通电话,让我跟他说,跟他说……」他哭颤着身体,拿起电话话筒,贺极却是冷漠的站起身来,对他道:「其实你明天可以搬出去了。」
丁宗儒愕然的抬头望着眼前俊美如天神般的男人,贺极对他说了分手的话,而话筒从他的手里滑下来。
「我已经厌烦你了,不想再见到你了。」
丁宗儒张开了口,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他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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