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历了。」
丁宗儒愕然的说不出话,王天屋捏捏自己那个没有气质的鼻子,「只能说你爱上贺极也满不幸的,贺极也不会承认这个小孩的。基本上,只要是对他没什么利用价值的人,他都当成废物一样,即使有血缘也一样。」
「你是想威胁我吗?」
王天屋比着他家徒四壁的窘状笑了一下,这让丁宗儒脸上微红,他的确毫无让人威胁之处。
「我不是要威胁你,我是要帮你,唯一能从你身上得到的回报,就是希望我能随时记录你的表情,让我拍出我想要的电影。」
王天屋将头往前,「而且龚博士对你坚持不联络贺极的事也起了疑心。」
丁宗儒惊愕的流露担忧,王天屋则笑道:「不过你放心,我帮你解决了。」
好像自己解决的方法有多妙招一样,他嘻嘻哈哈的说道:「我告诉龚博士,因为我名气太大,太多人想要了解我的私生活,所以我才请你说是贺极这花花公子的小孩,其实是我的小孩,两个都是我的。」
他说不完的继续说道:「当然龚博士还有疑问,我就说我爱你的心对天可表,演得我都觉得自己不该当导演,该去当演员了。」
丁宗儒已经惊诧的说不出话来了,王天屋帮他打包了行李道:「走吧,你不能再住这里了,你脸色太难看了,我问过龚博士,你至少要在医院安产二个月,钱我会付的,走吧。」
丁宗儒简直是被他强势的拖着走,他住进了龚秀人私人的医院,他照三餐抬着摄影机拍他,对龚秀人的说法一律都是「要拍下心爱妻子安产的模样」,他说得肉麻当有趣,连他听了都难为情,但是龚秀人却听得很感动。
「原来是障眼法,所以你的丈夫其实不是贺极,怪不得你不让我联络他。」
王天屋在一旁笑语,说谎越说越顺口,「联络也没关系,贺极是我换帖的,我知会过他,反正他是花花公子,被杂志怎么写都没差啦。」
他自己笑得很大声,龚秀人也回以微笑,他住在这里安产,王天屋每天都来得起劲,那台摄影机那么大台,他光是看就觉得累,王天屋却是不厌其烦的每天都抬来拍丁宗儒,让他相信王天屋才是丁宗儒的真命天子。
丁宗儒实在很受不了王天屋,也无法理解他的想汰,他在拍摄现场像个暴君一样,但是私底下,他却是个声音很大的大声公,而且讲话全都无厘头。
他不晓得他要拍他什么,只知道他常常架个摄影机对着他,然后他自己又说些前言不对后句的话,让他几乎很难忍住笑。
他的心情比怀孕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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