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极爆出蔑笑,这个小孩以为他是谁,有谁规定父亲一定要照顾小孩的。
「我的形象经得起考验,倒是你这连连被退学的问题小孩,让我这个负责任的父亲烦恼,这反而还能替我的形象加分。」
贺罗汇身躯微微发颤,随即将头扬得更高,贺极比着门外道:「我已叫人安排你的住处,你不会跟我住在一起,我也不要看到你。」
贺罗汇冲向前去,他厉声吼叫,这些日子愈来愈明白贺极根本就不要他,「你根本就不想要我,干什么要认我?我当你儿子这几个月,你从来没关心过我一句话!」
贺极露出鄙夷的表情,「你是从小被丁宗儒给洗脑了吗?我干什么关心你?所谓的儿子,不过是我的精子跟卵子的集合,我在做性爱事情时,只有享受快感,你不过是性爱行为下令人厌倦的产物而已,我甚至连你母亲是谁都不想调查,为什么?因为那一点也不重要。」
贺罗汇发狠般,拿起桌上摆设的花瓶,朝着贺极砸过去,虽没正中贺极的脸,但是砸下的碎片却弄伤了贺极的脚指,贺极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如果不是为了教训丁宗儒,我根本就不会认你的,你对我一点也不重要。」
贺罗汇握紧拳头,死命的跟贺极扭打,却仍不敌身高、年龄的差距,最后他被关进房间,贺极对他不闻不问,一向倔强的贺罗汇哭了。
「爸、爷爷,我想跟你们在一起,我好想你们,可是你们一定讨厌我了,再也不要我了。」泪水流下了双颊,贺罗汇难过的不断哭泣。
「喜欢吗?」
王天屋递上了一束小雏菊,丁宗儒脸色红润的笑了,他的肚子开始看得出来,散步是他现在最喜欢做的一件事,而龚博士也建议他要多散步,在散步期间,王天屋就扛着简单的摄影器材继续的拍他。
「花很漂亮,谢谢你,王导演。」
他回首璀璨的笑,王天屋就是要他这种清新的笑颜,他赞声道:「就是这样。」
王天屋话还没说完,丁宗儒脸忽然僵直,贺罗汇站在阴暗的墙角,他在近冬里,却穿了一件薄薄的挡风外套,脸隐藏在阴影里。
「罗汇!」丁宗儒不敢置信他竟出现在面前,他不是在美国念书吗?
贺罗汇缓步走近,丁宗儒愕然的看着他脸上消瘦愤懑的线条,他立定在丁宗儒面前,抬头斜望着丁宗儒,然后阴沉着脚步慢慢踱过丁宗儒的身边。
丁宗儒脸上一阵难过,这个孩子的个性跟贺极太过相像,他已经对他跟贺极一样的绝望,但是纵然绝望,仍然不忍的脱下外套,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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