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本该随那议员一同解决掉的刀。
他始终是他的心头之患。
丹与刀并没有私人恩怨,他也并不讨厌他,但谁叫他是德圣拉琪尔斯的耳与目,要想自由,就得除掉他。
他直接潜入克利富德女士的家,如他所料,刀果然在此,但他看到的景象忽然令他改变了初衷。
克利富德女士已经弥留。
她比他们先遭难。
不晓得是什么人强行替她灌下毒剂,道格赶到的时候,她已口吐白沫,痛苦的碾转挣扎多时。
丹潜入时,正看到刀在苦苦追问他那时间不多的母亲。
“妈,”他号叫,“是谁,谁干的?”声音嘶哑沉闷,象只负伤惶恐的小兽。
他一声声的喊她,妈妈,妈妈,妈妈。
克利富德女士临死前衰弱地与她的爱子说:“妈妈以后不能再保护你,你要自己照顾自己。”
丹看到刀泪如泉涌,
他诧异。
因为他突然发现那个一直比机械更冷血的少年杀手——刀其实比他所认识的任何一人都要脆弱。此时此刻的他,门户大开,丹要除掉他比踏死只蚂蚁还简单。一下子,他平日带给丹的威胁感如数解除。
挨下来的事情极具戏剧化。
刀的父亲悄悄出现,对着儿子亮出凶器,显然他比丹更想除掉他,结果是他反被自己认为已失去抵抗能力的儿子的一刀割断了喉咙。刀轻声与他那鼓凸着眼睛、死不瞑目的父亲讲道:“如果你可以狠心毒死妈,我为什么不能杀死你?”稍后,他对着丹的隐身之处叫道:“出来吧,丹。我知道你在那里。”
丹坦然的走出去。
他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对手。
刀对他说:“你动手吧。看到你杀那政客的手段,我就知道你们作那场戏全是为了要干掉我。”他不再遵守杀手的头号戒条,掩饰自己的情绪,所有的悲伤、无助和放弃统统坦白的昭示在丹的面前。
丹只简单的命令他:“跟我走。”他带他到那临时藏身处,与荣和泰汇齐。
这就是丹他们四个作为少年杀手第一次任务的真实版本。
道格告诉我:“后来丹才告诉我,是我妈救了我。”
当时,刀知道丹的存在,而克利富德女士同样也察觉了他的意图。那个已经要死了的女人用她最后的眼神警告他、命令他、哀求他不要伤害她的儿子。
他与我讲:“这是丹当时的原话——他跟我说:‘她令我突发奇想,在那之前,我从没有想过有关母亲的问题,她令我想到妈妈。’”顿了顿,他继续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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