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分析预测能力和融资敏感,还说如果有人问他,撇开家族因素,魏东平会成为一个怎样的人物,他一定会肯定的告诉那人,我会是一个顶级的金融家或融资家。
骄傲和厚颜同样是我的缺点之一。
我毫不心虚地受下他这番吹捧,并且觉得理所当然。
不过,我的缺点并不包括夸大与自吹自擂。
最初的时候,我其实并不象传言的那样,14岁便直接涉入魏氏营运,当时我在魏氏的主要作为便是聚拢魏氏闲散股份,并令它保持在家族之中,且随意旁听魏氏所有行政、营销、董事会议,一旦发觉有人心存异心,视程度予以对策,并没有象传说中的那样,神乎其神的击溃业界竞争对手,或挑起什么恶意竞争,引致股市崩溃。
多年后,每次我如此与相干人等澄清说明时,阿荣他们总要嘻哈地替我总结一句“但饶是如此,已经教麦德林十几年来对魏氏的渗透功亏一篑。”
那确是事实,所以我也不会否认。
一切看似平静,其实暗涛汹涌。
只有丹他们知道,自我开始在股市有效地回收魏氏散股,收到了多少恐吓信、警告信,雷管失效的炸弹,死状怪异的猫狗,甚至引擎失灵的汽车玩具与躺着橡皮骷髅的玩具棺材……也有不明人士用各种方式试图阻止我按时进入股市,手段千奇百怪,令丹等人眼界大开。
丹问我:“就是这样斗起来的吧。”
我回答他,“其实这方面,你们应该比我更了解才对。”
真的,当初他们与拉各斯不也是这样对上的——甲要教训乙,而乙则要为自己的生存挣扎。要是再插上立场不明的丙与两头点火的丁,一切自然更热闹,且不能劝哪一方大人有大量。因为关乎生死存亡,没有退路可言。
跟闹剧似的,却偏偏又是现实。
就是这点悲哀。
彼时,我年少气盛,但凡看不顺眼的,通通杀戮过去,荣、泰、刀,又惟恐天下不乱,他们不怕打打杀杀,只怕太闷。年轻的他们,天不怕地不怕,象脱缰的野马,放荡不羁。至于丹,他则一点选择都没有,何况与普通人相较,他多少也算个火药桶。
待到我得到对董事局有足够影响力的股份后,我们面对的威胁就更具体,暴力事件不断,几乎天天都有战事上演,出头的人物也不尽相同,一下子乐坏了我们这五个好战的野马。但也有烦恼的时候。随着阻击事件的增加,我的行程计划开始受到影响,出入遭到干扰。
于是,我们开始互换形象。
第一个想到这种主意的人不是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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