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下来,对牢我炫耀式的露出一口白牙。我狐疑地打出手势,叫他进CLIE,自己把车子驶入内部人员匝道,停入车库,搭电梯至接待大厅,把他接到自己的临时宿舍。关上房门,我还来不及问他,这只倒进沙发打滚的熊居然劈头就拷问我起来。他大呼小叫:“陈,你怎会在这里?不是说五大湖雷家正在找你女老板的麻烦,你与你的上司应该身在EDEN无暇分身才对?!”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这家伙来管!”
我更没好气,“倒是你,这副样子出现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我有强烈的预感,儒纳是来向我求助的。
果然,他对牢我苦笑,然后坦白地说出来:“我跟法赫分手了。”
“呃?”我吃惊。
“外头天罗地网地在搜我。我没办法进入EDEN,只好打回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潜入纽约,出现在这里是想要求CLIE方面向你发出消息,没想到吃个热狗会直接撞上你。”
他咧出一个十分白痴的笑容,道:“我真走运!”
我呆视他,“你们分手了?”
上个月叫他帮忙时还好好的,才二十多天,“世界”就变了颜色?
“不会真是不可思议的吧?有浓情蜜意,自然就有翻脸分手。”他一副若无其事的口吻。
“他在到处搜捕你?”
“嗯,真没风度,是吧?”
下一秒,我无法控制地厉声质问他:“你别告诉我你又玩这套,接近法赫只是为了卧底任务,任务完成便踹开他?!”这家伙上次玩这手,虽然任务完成得很漂亮,可也搅得天下大乱,差点连自己小命都玩掉。
儒纳一下子收敛了嬉皮笑脸,严肃地看住我。
“我没有。”他申明。
他慢慢低下头去,“一开始,我才是他的任务。”
“还有,”他闷声道:“我接近文思从来不是为了任务。”
我哑口无言。
稍后,他抬头,天空色的眼睛湿漉漉的。
“我不知道你也这样想。”他说。
我承认,自己的确一直是这样想的。
当初他那个卧底任务真的凶险无比,即使不道德,但在完成任务,保住自己小命的前提下,利用一下自己靠上的爱慕者也是很自然的事,我并不以为那有什么错,何况单以感情来说,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