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
如果他也如我般自小没有父母亲长呵护,由大我七岁的哥哥一手领大,又在是十二岁那年没了这兄弟,他就会知道这种五味呈杂的感受。
那简直就是眼红。
在魏东平醒来后的一周里,我曾经无数次看到丹与正在复腱中行动尚不能自便的的魏东平一起窝在床上沙发里,后者靠在他怀里,他的手自他的腋下穿出,替他翻动阅读架上的报纸或操纵笔记本计算机的鼠标。也曾无数次看着他贴身扶住自己的大哥,一起汗如雨下地重帮助他复着各种复腱动作,并在完成当日复腱后,亲自抱人入浴室,一同冲浴,洗刷汗水。浴后,一边细心替他全身按摩,放松肌肉,一边与其咬着耳朵密密细语。
这中间,荣、泰、道格照顾自己的大哥的所作所为与丹并无二致,凡事亲力亲为,体贴如微。但无疑,每一次看到他与魏东平相处的情景,都令我心底震荡的异样感觉更为强烈。
我从没见过丹会与一个人有那样多的肢体接触,而且毫不设防。
而且他常与魏东平相对没多久,就会打瞌睡。往往替魏家大少按摩没多久,便摇头晃脑起来,进而靠着后者的肩膀慢慢盹着。
有时,甚至闲谈中说着说着,眼睛就眯了起来。
每到那刻,他大哥那双似能看透人心的锐利眼睛都会柔和起来,深沉的眼神有时会陷入沉思,有时化作眉头纠结的忧虑,更多是许许多多呼之欲出的怜惜……不管是什么,他从不会叫醒惊动他。
无论是尚未恢复行动力的复腱期,还是完全康复后;无论丹当时刚好是靠着他的肩,还是枕着他的腿,亦或是抓着他的手,蜷在他身边;也无论丹会睡多久,他总是就着丹盹着的那个姿势,保持不动,直到他自己睡到自然醒为止。那一刻,似乎连窗外的鸟都晓得不可以吵闹唱歌,整个房间仿佛都跟着突然安静下来。
庄园里人来人往,初初清醒的魏家大少自然更是所有人眼中的重心。丹每次偎在他大哥身边盹着,不说人尽皆知,至少看到的人也不少。相对的,庄园上下也就对丹那个著名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起床气敏感异常。只要察觉他们的丹少盹着,无不马上敛声静气,若不是不当心弄出什么声响,更是马上抱头鼠蹿。即使是荣他们有时为了CLIE或魏氏一些需要丹出面的紧急状态,冲进房间来找人,下一秒看到他那张满脸困顿眉峰紧锁的面孔后,也会大惊失色地急急逃走,反应只要慢上一点,就难逃被丹飞刀追杀的悲惨下场。
而魏东平一见丹被他们吵醒,通常都会不放人地命令丹“继续睡”,或是故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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