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与其在这里铤而走险,不如抓住这天上掉下来的逃命机会,快快遁走。
当天,儒纳与法赫两人总共才三句话。
前者对后者说:“你不要再继续……”
后者给他一个不知究竟是嘲讽还是苦涩的微笑,他慢悠悠的一字一顿道:“不是你说的吗?爱里不应有牺牲。”
儒纳的表情象是要哭出来,他沉默了半晌,最后跟他那个心上的人讲:“不要再继续,你知道的,我会盯死你。”说罢,他即离开了那张桌子,回到停在饭馆外的车子里。
我们的车先前就是按照特警监视嫌疑目标的最佳位置停放着的,以我们的角度可以轻易的将饭馆中的目标收纳眼底,但饭馆里的人却很难看到我们。我回到车上的时候,儒纳正认真地监视着饭馆里的法赫,他如查案中全神贯注,眼中却也不是没有茫然和伤感的。
这一次,我是真的无法再沉默,终于问他。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记得你叫我查雷氏背景吗?就是那阵子,我们经常为了我的职业争执。”他声音里有着几分想透后的木然,“他想我辞职已经很久了。因为虽然放弃红鬼洛云,但他仍挂着纽约第一帮头面人物的衔。混黑道的跟个条子总让道上诟病。他一直要我辞职,但我不这样想。”
加上当初在圣地亚哥丹说的那句“红鬼洛云为此就此蒸发”……
呵,原来如此。我恍然。
爱一个人当然不会愿意他在外头受到讥讽排挤委屈闲置,但无论如何追根究源,儒纳是警察,警察抓贼天经地义。他不是当初那个出来追缉“叛徒”,走走又倒了回去,硬抓着不放,不肯把人交出去抽筋剥皮开香堂的人,他亦没有要求过红鬼洛云必须就地蒸发,凭什么理直气壮地要他辞职?
儒纳的这段感情从一开始的被迫到后来的被动接受,在法赫的一言堂下,一直没有异议的余地。金盆洗手是为爱情,但谁说一个在职特警与一个黑道大头目过从甚密就没有丝毫的压力,不会受到排挤?
人们通常只看得表面的牺牲,又有谁看得到暗中的坚持?
儒纳是很有点犟脾气的。
对他而言,感情是感情,职业是职业。
天啊,我完全理解他。
警校出来十多年,从一般的刑事到专查重案特案,国际合作,除了警察,这样一个只懂与毒枭军火贩子斗智周旋,追缉变态杀手的壮汉还能做什么?凭什么要他辞职呢?难道就因为他是两人中在下面的个人就该顺理成章地每天无所事事地守在爱巢,等候倦鸟知返?凭什么?平时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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