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亲自替丹接了三个,还有什么可狡辩抵赖的?
铁证如山。
更何况我因何会出现在丹身边,之韫跟他未婚夫都有过说明。他与我长谈时,我也跟他交代过一点丹出任务的状况。此时不同以往,再装傻,那就不是什么“善意的隐瞒”,而真是存心欺他魏东平昏迷四年,清醒不久,现在又坐轮椅,行动尚不自便了。
想当然,没人会做这样的事。
丹不会,荣他们当然也不会。
于是,他们大哥动问,他们也就爽快地说出来——比之他们在养父母或之韫叶达之类的亲近友人面前,不知老实坦白多少倍——每一次与各方禁忌势力接触的前因后果,每一件任务从接受到完成,中间到底碰到了多少人与事,无不竹筒倒豆子似的细细招来,连当初因何格毙任务对象或又因何甘冒叛国罪名放对方一马之类种种情绪变化都不加隐瞒。就是当初为这为那在外面吃了什么暗亏、受了什么委屈、忍下什么欺辱、捱过什么辛酸苦楚也并不倔强自伤。
我要到这个地步,才真正明白什么叫“……丹,你从不会对我撒谎,最多是不肯坦白说出来。你从来不对我说假话。你、阿荣、泰、道格都是如此”。无论圣…拉琪尔斯在别人的心目里是什么形象,在他们大哥面前,他们每一字每一言每一种情绪都发乎赤诚真心,出自最直接自然的反应。在魏东平的面前,他们是真正坦荡无伪的,就象最纯粹的水滴——清澈、透明、真实,全无拘束,百无禁忌。
而且你别说,自己讲的,跟别人查的猜的就是不同。
若非是各人自己肯说,我想,包括丹自己在内,其他人根本不会知道,荣他们各自也与国防部或情报局之类的机构有着各式各样的协定。当然,那肯定不如丹与之达成的交易那样繁多复杂代价沉重;除去共有的渠道,圣…拉琪尔斯尚还各有自己一套门路也不是什么秘密;何况很多时候荣他们也是想尽力分担丹承受的压力,主动与对方合作。
可无论如何,数年来,在自己付出如此之多的心血代价,全力维护下,仍不能杜绝别有用心之徒将脑筋动到其他兄弟的身上,这样事实也确实足够丹郁闷吐血的。
我完全理解他晓得这些后的恶劣心情。
所以彼时,虽然开头的确是魏少关了丹少的禁闭,但到荣他们招供出自己跟国防部也有秘密来往,且不止平常打探一番消息那么单纯之后,丹自己都气得不想理人,再后来就真全是身体状况的问题了——如果说魏少忍功无限,生起闷气来全不动声色,他就不行了。
一样七情不动,喜怒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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