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尽到市民义务,凭什么他们一句“需要”,他们魏氏太子党就得随传随到?
我的不以为然显然令儒纳不能理解。
“人死灯灭,”他跟我摊开讲:“是这个黑白两道先把他魏东平抛一边的,真正始终把他放于最重要位置的只有他的兄弟、兄家、女人和朋友。如今他死里逃生,头一件事先要顾着这些真心爱他、即使他已经“死了”,都肯为他不惜付出自己一切的人,除了他们,旁人的确没有立场权力来指责他的见死不救?魏家对此肯定无须有任何道义上的责任,可是想想看,这样沉默的结果——就算是百多只小猫小狗都足以遭到动物保护协会的讨伐,何况那不是猫猫狗狗,那是百多条人命!”
他说:“别人想阻止而无可奈何,他有能力,却不加阻止。他们既然一早争取到了这个第三方地位,再多不满总也不能就这样两手搁起!”
我知道,他跟我一样。
我们都无法坐视无辜的生命因为黑道上那种莫名其妙本就违反法律人道的条规而被牺牲。他在乎的并非黑白两道的此消彼长。
换了从前,以爷爷对我的身传言教,我的想法肯定比他有过之而不及,可现在……我只想对他吼一句——他们自顾不暇,哪有这份闲情来管这些为一己私利拼命穷折腾的家伙。
我跟儒纳说:“魏氏争取到这个第三方仲裁的地位至少也有七十多年,历经三代以上。就外界而言,他们游走黑白之间,长袖擅舞,得意无限,但身为警务公职人员应该能够想象他们由此而付出的代价。他们不是没有为这个地方付出过鲜血和热情,且已坚持超过半个世纪。我觉得如果他们觉得疲惫,想借魏东平淡出焦点多年的时情,就此急流勇退也无可厚非,毕竟他们并没与任何一方签署过卖身一万年的契约。”
儒纳完全没想到我会跟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一下子呆住,只会傻瞪着我,半晌都反应不过来,最后迸出一句大叫:“陈,你怎么了?”他大惊之余甚至伸手来探我额头,“发生什么事?”他不相信,“这是你的真心话?”天空色的眼睛里全是慌张。
我失笑。
他以为我生了什么急病,脑袋短路,才会有此一说,其实我只是受了一点刺激,情绪低落而已。
非常难得,我与儒纳竟然不欢而散。
我们居然也会有这种“说不拢”的时候。
真的,这是第一次。
离开的时候,我知道,他是生气的。
不是气我的反常,而是气我的态度。
儒纳有着他的职业敏感,他知道我近年的状况,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