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浑不在意地回道,“是谁不都一样?”
他的视线落到该时刚好在场的我身上,忽然问了一句:“陈,我记得十八日你跷班去探你那前搭档。有见过法赫么?”
我当然有见过他。十八日去探儒纳时,我确有跟法赫照过面,但与他并无接触。他见我来便避了出去,让我与儒纳单独说话。
得知这一细节后,魏少即肯定地道:“是克莱缔。”
他笑道:“他们要我出去呢!”
既是如此……我闻言暗忖:照片记者之流未必就真有实物。而其他方面的人恐怕也不过是乘机推波助澜而已。可是……
之韫大惑:“什么意思?克莱缔要逼你现身?为什么?”她看看我,又看看魏少,奇道:“是为了丹?我的天!他们还没死心么?现在这个时候,他们还有闲心跟你们抢丹?”
魏少不无忿忿之意地跟她嘀咕:“都怨丹当初心太软。他要是狠下心,少答应方盛一句话,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声称他是克莱缔的人,搞什么‘人不在位在’!方盛还在世时,丹早餐吃蛋噎到点,传出去都能招来老头子一通电话问候……”
他话还没说完,之韫和苏雪都已听得骇笑出来,连我都绝倒。
难怪魏立峰夫妇明明深谙教育的科学,对自己儿子都爱责兼备,对养子们却溺爱纵容,对丹的管教更可说是完全失控。
这中间,除了本身面对他们四个确会不自禁地亲情泛滥之外,恐怕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一点外在的因素。
这肯定是圣…菲达庄园多年来的一块隐痛,绝对是。
之韫嬉哈地追问她的未婚夫,“他是存心呕你?”
魏东平摇头,“他是存心呕我爸!”
他不无得色地宣称:“方盛至不忿的,就是爸当年‘纵子妄为’,硬将他几尽辛苦才作活的一盘玲珑局搅得一团乱!”
于是,苏雪好笑地指指请柬,“所以,你会去?”
魏少把玩着之韫的一缕长发,漫不经心地道:“菲茨为人精灵,很有点意思。爸也一直很承他的情。他既出声邀人,总得走一趟。况且,不是已经有人说了,既然对方这么殷情,不去应酬一下未免太说不过去。”
他口中的那个“有人”立时递他一个不以为然的媚眼,皱皱鼻子:“该说是刚好让某人带兄弟们出耀武扬威一番,免得别有用心之徒借机行凶,诬陷他虐待手足。同时顺便会会八方老友,才对吧?”
对此,魏少并无否认掩饰之意。他亲昵地蹭着自己未婚妻的鼻子,只意思意思地抱怨了一句:“说那么白,多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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