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这终究是个法制的国家,包括总统在内,司法至上。所以现在,我要修正这一错误的概念。”
他说:“我期待法律能够重建我崩溃的信心。”
换而言之,也就是魏家再不会相信国防部佣兵任务交易那套。
其实,魏少这个态度,我并非现在才晓得。
早在连同家族律师团一同“拷问”自己兄弟数年来各种“劣迹”时,他就与众律师们一早言明的——“佣兵任务交易那套,国防部既被我们设计过一次,又怎肯让我们再轻易得逞。交换来,交换去,丹这几年来忙得不亦乐乎,荣他们也有样学样,结果呢?每次好象都银货两讫,但实际上,任务出越多,陷得就越深,拒绝的余地越来越小。每多出一次‘国家将不予承认’的极度危险任务,脖子上的锁链就被多套一层。只要还想以抵消的方式来抹掉记录,他们就有办法让你的档案上永远多条记录。”
我知道,魏少和魏立峰一直都在寻找彻底解决这一难题的良方,可无论如何,我怎么都猜不到他们居然会动总统的脑筋,干脆要求“特赦”——承认有罪,但请总统大人“一切既往不咎”,同时勒索附具法令效力的字据。
耳畔依稀响起魏少当日明朗而决断的声音。
他曾说过——“无论如何,我不要我的兄弟不自由,也不会允许有任何可能会威胁到我兄弟自由的‘借口’存在。”
他曾说过——“不管国家此刻多么看重他们,一国利益面前,个人总是渺小的,必要时,随时都会被牺牲掉。他们对国家不过是个有力称手的工具,对我们却是不可豁缺的家人,任何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伤害都会令我们痛不可当。为此,我们承担不起丝毫可能的风险。”
他讲——“他们从小在险恶辛酸滚爬挣扎长大,十岁出头便已杀人不眨眼,无恶不作,一切只因他们别无选择。在我和爸妈真的知道他们经历过什么后,我们便觉得其他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令他们日后拥有选择的自由。当年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他曾要求家族律师团——“……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替我兄弟营建不受任何因素拘束和局限的真正自由……”
他曾说过:“这是我最大的后顾之忧。除去它,我再无所虑!”
我不知道那三位只官方大员离开图书室时心里做何想法。
换了是我,应该是一头乱麻又尴尬无比的吧!
好象拉尔夫…道奇。
我听到魏少握着他的手,压低声音私下与他道:“作为私交,尤其荣又喜欢拼模型,让他每年按你的希望拼套模型权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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