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同事们架到了曲廊,以慰“民心”。
到得地头,我们推门进去,尚未看清楚PUB内部,耳畔已爆出轰然的欢呼声。
阿楚没有吹牛,特安部没当值的兄弟们差不多全在这里了,直把店堂挤得插针难下,老板伙计全都忙得团团转。
我被众人簇拥着,一路来到水吧台灯光最耀眼处,才得以落座。
有人挑头,嚷嚷着要为我干杯,引来一阵夹杂着刺耳的口哨、起哄的拍桌声的七嘴八舌的呼应。
我空着肚子,干了这莫名其妙的一杯生啤,抹了下嘴角这才有功夫跟酒保要了份三明治,尚未来得及问明白这杯敬酒所为何来,阿楚已经扑了过来,嚷着要听故事,引得旁边二十出头的小毛头们一起大声附和,七嘴八舌,吵嚷成一片。
我头痛,只得暂时放下自己的疑问,满足他们强烈的好奇心。
如此……如此,那般……那般。
我将当日纽约种种一一演说,中间众人反应不一,有时嗟叹,有时惊异,也有时十分紧张,徒呼荷荷。
到终于说罢,我口干舌燥,只得以生啤解渴。
而后突然发现,说到底,这一趟也不过是在纽约逗留了三个多月,然则这三个多月内发生之种种却抵得过三年时光。
十足便是小邱感叹的“多事之秋”。
终于得偿所愿的阿楚,听完了自己想听的故事,反而闷闷地静下来,半晌,他跟我咕哝,“我还是不明白。”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水吧台上方吊着的电视机,彼时正滚动播放当日的晚间新闻,听到他嘀咕,便应他一声,“怎么?”
阿楚讲:“我还是不明白,魏东平因何能从昏迷中清醒。既然他这样容易便醒了,因何又一昏迷就是四年还多?”
大宋没好气道:“昏迷就是昏迷,清醒了自然就是清醒了,哪来那么的因何?!你这小子,就爱钻牛角尖,无事搅三分。”
坦白说,这的确是个谜题。
在纽约的时候,我何尝没私下与儒纳嘀咕过,但再多疑问又能如何,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命运二字,又岂能由人来做主。
小邱在一旁发挥她一贯的女性浪漫情怀,“是因为之韫吧,”她说:“所谓心有灵犀,他心爱的女郎终于来到他身旁,于是他幡然苏醒……”话没说完,周围已经响起一片夸张的“作呕”声,其中犹夹着阿楚的大声惨叫,“拜托,邱姐,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