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知,冷血的看着舅父手刃他的异母同胞手足……
他的江山是血流成河之后的战利品!
思虑敏捷的他尚有一个存放在内心中多年的猜臆,宫廷喋血或许不只是骨肉相残罢了,只怕还有更惊世骇俗的滔天罪行尚未暴露!
敖龙硕历此一惊涛骇浪,他的心墙高筑,籍以杜绝任何感情的牵绊;他的内在则变得偏执孤绝,对外又刻意突显出他的乖戾冷酷。但他的确是个罕见的经国治世人才,这多亏了自小教导他的公孙太傅。
亦师亦父的公孙太傅虽然年纪一大把却永不轻言退休,逮到机会就在敖龙硕的耳边唠叨个不停,老是将那些仁民爱物、民胞物与的观念强硬灌输进到他的脑海中,千叮万嘱让他把天下黎民苍生的祸福当成是施政的首要重心。
对于雄才大略的敖龙硕而言,治国彷如探囊取物,对于继任者的选择他向来另有打算,皇室的传承不应只有那种令骨肉相残的方法而已,古有先例所谓的传贤不传子。
因此,他不需册立后妃繁衍子女,他也从不浪掷一丝一毫的精神在女人的身上,女人的功用只有在床上,奢言其它!
又一夜,在天勇王的寝宫中,被敖龙硕压着的女人叫得很淫荡,尖锐的嗓音一直呻吟着,「万岁爷~~好舒服,我还要、还要……」
她要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要?一件被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还敢有所要求?
敖龙硕心底彻底被激起一股厌烦的感觉,这女人的废话还真多,在他来说,女人应该被生成个闷葫芦才对。
他忍不住开口斥责女人的聒噪,「闭嘴!」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对交欢的女人说话。
谁知,这个女人还是夸张的扭动身躯,也依旧不知好歹的拚命哼啊嗯的淫叫,大概是窃想让敖龙硕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来日好再被点名召唤吧!
敖龙硕伸出巨掌捂住女人的嘴巴,倏地抽身离开,并高喊着,「小福子、小福子!」
在寝宫门外的小福子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来,「万岁爷?」
敖龙硕冷眸半瞇;,大手一挥,厉声说道:「把她拖下去,让她喝双倍的草药,马上打发出宫去。还有,以后送来的女人嘴巴都给我封上布条,省得乱叫乱喊一气,好不烦人。」
「是!奴才谨遵旨办理。」小福子赶忙拉着龙床上的女人走了。
不想再传召别的女人替他解决生理上的需求,敖龙硕心烦气躁的斜倚在龙榻上,正为这漫漫长夜该如何打发而费思量之际,剎;那间,一道快如闪电的俐落身影飘了进来,伫立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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