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带了什么来孝敬我?”
“如您所见,门生啥都没有。”张青凤两手一摊,不减其笑。
“什么都没有,你如何拜师?岂能成理?这规矩,你清楚的不是?”迅速打了记回马腔,偏教他措手不及。
可这张青凤,年纪虽轻,个头虽小,这腹中的水墨却不少,脑里的主意更是满箩筐。一听这话,倒见他不慌不忙地抬起脸来,从容的说:“清楚,可门生更清楚的是,元大人是个正直识才的人,绝不贪许那些小利,门生虽未准备贽敬,可心底,有的是对您的钦佩和忠诚。”
这番话说得十分巧妙,当真驳得元照哑口无言。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荏,他抿了抿唇,细想后,诡谲地斜乜了拱手含笑的少年一眼,冷笑道:“咱们不过今儿一面之缘,就是连个交情也谈不上,你是识得我多少?”他抬起手来掐指撮了撮,遂刻意露出贪婪的笑容,“再说了,我要你的钦佩和忠诚有何用?这也吃不饱、穿不暖,要拜我为师,总得有些好处。”
“那末,门生另择吉日再行补上……”
“不成!”元照闻言心一急,这话也就脱口而出了。见张青凤一脸错愕,他赶忙抢著说:“总之,今儿没贽敬,日后没门!”
哈!话都说得如此明明白白,俨是逼得他退无可退。元照有些得意地瞅著他俊秀的脸蛋,心下欢喜万分。
“唉……”突地,张青凤垂首长嘘一叹,神情伤感的背过身去,一径地摇头晃脑。
“没料想,老天弄人啊!”他又叹了口气,仅没头没脑地吐出一句无端的话儿,没有再说下去。
怎么说?元照在心底疑问著,偏眼看去,却听他像是自语地低喃道:“这一路上劈荆斩棘,终落个榜眼之名,本想拜位咱大清中最是德高望重、慧眼识才的大人为师,只可惜我一片忠诚,入不了大人的眼,怪只怪自己教人生厌了呵。”悲腔悲调,他说得极为凄楚,还不忘抬袖往眼旁拭去。
瞧瞧,那一张嘴还挺滑溜谄媚的,教人听来倒也顺耳。元照听了好笑,遂对眼前的人生出兴味来,浑忘了自个儿先前为何避之唯恐不及,不禁抿嘴笑道:“要说就指名道姓的说个清楚,你提的那位大人,是谁呢?”
张青凤转身过来,摇摇头,“嗳,还有谁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他随即把袍一撩,噗咚一声,当真拱手跪拜道:“元大人,门生所言之人,正是您啊!”
此一作为,真令元照挂足面子,大伙儿的目光全往这儿瞧来,见著这景况,便有人开始出面相言了。
“既然他这样有心,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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