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以为然。
“不!青凤我……我宁可你安好,也不愿你投身这样的险境中……”就为了这东西贸入虎穴,实在不值啊!
张青凤奇怪地睨著他。“世昀,你不会是误会什么了?”眼珠儿滴溜一转,投放在略显哀痛不舍的俊颜,漾出一抹有趣的笑。“你与尉迟复在朝中共事多年,难道还不清楚他向来『疑人不用』的性子吗?他早疑心于我,为明哲保身又怎会轻易动我,更何况,好歹我还是个官呐。”
“这么说你没被……”
这可真是大大的意外啊!就因共朝多年,他太过清楚尉迟复的行事作风,从来无所顾忌,以那一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权势,何所不能,又仅会因张青凤尚是个朝廷命官而有所忌惮,不敢贸然下手。
其中,又是有何缘故?
“尉迟复的种种事迹,我不便一一同你说个明白,可就我所知,凡入他手者,皆无轻言放过之理。现下你说他……”他如何能信?!
“这我也想不透。”其实他自个儿早在疑心,保不定尉迟复并非用心在他身上,而是……凤眸缓缓地转向不失俊秀的脸庞,仔细瞧来,确也是美男子一枚。
不会真是如此吧……让这突来的想法一惊,张青凤迅速地别过脸,暗自惊叫。
张眼直睁睁看了他良久,怪异的感觉始终辽绕心头,元照半信半疑地问:“青凤,你真的没被他……”后头的两字,他实在羞于启口。
“当然!”尉迟复著眼处不在他,自然不会动他半分。“难不成你非得亲眼验验才肯信?”说著,张青凤当真开始动手宽衣。
“不、不必了!我信、我信你就是了!”要宽衣解带也不是在这时候。元照咳地一声,嘴里喃喃:“咱们晚些再说。”
“什么?”
“没事,一人关在牢里多少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咱们还是来谈正事吧!”他漾出掩饰的微笑。
也罢,他也好趁此抚平心头的惊骇,偶然发现的事实真教人心惧。抬手拍拍胸脯,张青凤又把方才的事挑起,冷问道:“东西烧也烧了,这下无所对证,难不成就这么放过他?”
“以往你总念著我太过执著,怎么现会儿反倒是你放不开。”历劫归来,元照多少有恍如隔世之感,与从